“是谁,居然敢在这种场合捣乱。”众人议论纷纷抬头看去,只见一位白发红面、仙风道骨的老道带着一个黄衣少女飞来。
“老夫有些事耽搁了,勿怪勿怪啊。”“哦?原来是太一门的玄青子道友,快请坐。”房宗主明白对方来迟是故意不给自己面子,但还是装作不在意地招呼道。
待玄青子落座后,见场上气氛有点冷,房宗主笑呵呵地说:“玄青子道友,论道是多年来的传统,不知你有何高见呢?”一众修士也把目光落在玄青子身上,看他能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玄青子忙道:“诸位误会了,我不是说论道不好,而是觉得应该在论道前来场斗法助助兴!”
“玄青子,你要想打,本座奉陪。”一位长着鹰钩鼻的皂袍文人站起身来说道,声音略显阴寒。
玄青子摆摆手说:“是天魔宗的七妙道友吧?还请稍安勿躁,你我这般元婴修士怎能随意争斗?这是我孙女许凌汐,年满十九,前不久刚刚筑基。只要是二十岁以内的青年才俊皆可来挑战,双方长辈各拿出些彩头来当赌注,如何?”
“十九岁的筑基!”惊叹声此起彼伏,玄青子微微仰头,内心的虚荣得到了满足。
“玄青子!”饶是房宗主养气功夫再好,此刻也生出几分怒意来:“你分明是来捣乱的,二十岁内的筑基能有几个,还是说你想让筑基来欺负我宗练气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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