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鲁达怎醉的那么快?
却是郑屠加了料。
原来危急之际,郑屠蓦地想起,原著之中,那神之又神的蒙汗药!
这蒙汗药遇酒则化,无色无味,放入酒中,吃酒之人只道自己是不胜酒力,吃酒醉了。
就算解酒醒来也无甚感觉。
真是行走江湖必备良药!
郑屠之前作为恶人,家中自然藏有此药。他将蒙汗药倒入酒中,为不露嫌疑,还真的取出了最好的藏酒,就算鲁达醒来也只道是自己吃不住酒劲,就此醉去。
不过,药醉鲁达只能解一时之困,那鲁达醒来,必然还要再来找郑屠,必须得彻底解决这件事才行!
郑屠吩咐一个刀手继续来切精肉,并让他切完包好后送到经略相公府上,就说是提辖买的。
然后转身来到内室,见着一个妇人。
正是郑屠的原配,贺莺。
这妇人姿容也算秀丽,持家有道,管着郑家的银钱,就是性格善妒,也比较吝啬。
之前就是她把金翠莲赶了出去,还给郑屠出主意,不让支那卖身钱,饶是那钱是白纸黑字写上去的。
却没想到给郑屠惹来杀身之祸!
“官人怎得?那提辖可走了?”
贺莺正织着一块纱巾,见郑屠进来,抬头问道。
原来郑屠之前只道要请提辖喝酒,却没给她讲清事情原委,就算下药也是避着她的。
“娘子!祸事了!”
见贺莺不知其所以然,郑屠就将前因后果一一道来。
“啊也!官人,这可如何是好?”
听完之后,贺莺大惊失色。
她也听说过鲁达的名头,在小种经略相公手下也是一等一的悍将,很得经略相公看中。如果鲁达要是一心一意要来找麻烦,那他们这個家迟早要散!
“娘子!为今之计,可不能再吝啬了!”
郑屠放沉语气。
“任凭官人吩咐!”
贺莺盈盈一拜,答应下来。
郑屠先叫上几个刀手,快马向北赶去追那金翠莲父女,务必要将他们请将回来。他记得金翠莲父女并未前往东京,而是出城往北去了,此时不过几个时辰,应该还能追上。
随后便叫贺莺取出自己压箱底的银子,分箱装好。
还有那金翠莲的卖身契。
贺莺有些不舍,眼巴巴的看着郑屠。
郑屠喝道:“你这妇人,如何不看是何情景!若要赚钱,以后给你万贯家财便是!先将眼前这关度过!”
贺莺无言,只能含泪取出。
郑屠将银子分好,又将卖身契贴身放着。
兀的又想起一事,喝道:“将金翠莲唱曲得来的银钱一并取来!”
贺莺无奈,只得转身取钱,一并装入。
郑屠心下思量,这金翠莲的事情好解决,也是原身做的实在太差,白白睡了三个月,还要他们还上三千贯!这顿打挨得不冤!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情重中之重。
那就是郑屠的绰号,镇关西!
说到底这件事都是由这绰号引出来的,不然鲁达直接保着金翠莲父女出城就是,量这郑屠也不敢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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