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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孵出的三条小红蛇,吩咐小怪和大车好生看好,不准其他人靠近。刚要休息时,想起柳依依的话来,她家老爷子得了一幅画让传世去鉴赏的事,叫声“惭愧”,带上小怪,赶往柳府。

那柳富贵及柳家三姐妹都在,传世赔礼道:

“对不住,伯父!朝廷事多,忙晕了头,竟忘了这茬!”

柳富贵见传世还称自己为“伯父”,有些不乐意:

“贤婿呀!我女儿都跟你这么长时间了,你咋还不肯改口?”

“这事急不得!”传世有些不好意思道。

柳依依赶忙插话道:

“我们还是去看画吧!”

“嗯,看画看画!”柳富贵无奈道。

老头在前,其余四人在后,进了密室,只见满屋的珍奇玩好,不下千余件,皆是难得一见的宝贝。正中墙面却是空无一物,正纳闷时,老头按动机关,那墙面缓缓从中打开,露出悬挂着的一幅画,传世吃了一惊:

“这不就是自己送予谢翰文的那幅吗?”

嘴上不说,心里嘀咕:

“如何到了这里了?谢翰文不是说绝不外卖的吗?”

只见柳富贵得意的道:

“这可是老朽花了一万两白银购得的,现如今就算有人开出二万两我也是不会卖的!”

以传世对那老头的了解,爱画如命的谢翰文绝不会卖这幅画的!那又是怎么一回事?其中必有缘故!

“贤婿可看出这画的奥妙所在?”

“此画线条流畅,笔触饱满,景物罕见,乃是奇绝之作!”传世不忘对自己一番褒奖。

“画中花草树木好像不是凡间之物!”三姐妹道。

柳富贵神秘一笑:

“其实还有一个奇异之处,无人知晓!”

说着,灭了蜡烛,空间顿时变作一团黑暗,伸手不见五指。这时,隐隐的,那幅画所在的位置发出一丝丝的毫光,那画居然从黑暗中现了出来,仿佛活了一般!

清晰尽显,雾霭蒸腾,恍如仙境,灵异之极!除了柳富贵外,众人吃惊不已,这也是传世始料未及的,一股脑的,脑海中尽显:小渔村、残桥、奇遇、恶梦、师尊!

“更为奇妙的是,老朽往那画前一站,便觉神清气爽,烦恼全消,且活力倍增,白发也渐渐的没有了!”柳富贵得意的开口道。

还有这等奇妙的作用?传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赏完画,出得房门,柳富贵道:

“听三儿讲,贤婿也是丹青中人,诗词书画无不精通,画中所题‘传士稹’是你先祖?”

“正是!”谎言说多了以后,传世脱口而出:“这画是先祖遗赠于小侄的!小侄后来又转赠给了与先祖有过八拜之交的谢家后人,不知为何却流落至此!”

柳富贵吃了一惊道:

“这画原来是贤婿的?”

“这画的玄妙之处小侄倒真是不知!”传世实话实说道。

这下,轮到柳富贵为难了:画是贤婿传世转赠予别人的,自己却是喜欢得不得了,这怎么办才好?

传世看出来了,道:

“伯父不必为难!此画既然落到了你手,便是伯父的造化与缘分,稀世之物找到了好归宿,说明无缘之人毕竟福浅,留不住东西的。伯父也不是偷来抢来,原也是无可厚非的!”

柳富贵这才放心:

“贤婿说得在理,毕竟我们都是一家人!但凡需要银子时,只管开口,老柳别的没有,银子嘛,还是有几个的。”

三条小蛇认定传世是它们父母后,很是驯顺,传世养它却另有企图。平常时间和小蛇玩耍,试着对小蛇进行灵力灌输,喂它食物。三条小蛇渐渐的长大了,通体发红,决然不同于它们的父母了,便取名大灵、二灵和三灵。这一天,正在调教小蛇,孙大车进来禀报道:

“马大将军派人来传话,请大人过去校场!”

传世嘿嘿一笑:

“这老马头办事倒还利索,这么快就好了?”

便备马赶往校场,校场之内一队人马列队整齐,装束一新,很是威风,马家父女恭迎于大营门口。

“不用这么客气!”传世道。

“谁客气了?皇帝要来呢,你以为是迎接你啊?真会自作多情!”马小梅道。

说话间銮驾就到了,三人忙上前接驾,皇帝上得点将台,就便巡视军容。甚为满意道:

“多长时间可以练出来?”

马长庚不答,看着传世,传世回禀道:

“回陛下,三个月即可!”

“可有名?”

“还未有名,请陛下赐名!”马长庚道。

皇帝不语,看着传世,传世道:

“精选而出的二百人,乃是好中挑好,精中选优,以神速见长,集护卫、攻击、格斗、擒拿、剌杀为一身,铺以剌探机密为旨,关键时策应各方,十人为卫,百人为队,机动行事,以一当百,取不世之功!”

“传爱卿所言极是,以神速见长,策应各方,那就叫神策营吧!”

“谢陛下赐名!”马长庚道。

“朕现在任命传世为神策营统领,李安及马小梅为左右队尉,诸卿努力!”

一介文弱书生传世兄被任命为神策营统领,这出乎众人意料,众将官都面面相觑,李安和马小梅为队尉倒也说得通,这传世?何许人也?二百个精英无不满脑浆糊,很是想不通。

马长庚有心想看看这个小白脸是如何镇住这些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虎狼之辈的,道:

“下面有请统领大人训话!”

传世昂首阔步,往点将台一站,高声道:

“传某不才,蒙皇帝厚恩,就任统领之职。现宣布三条军规:一、抗命不遵者斩;二、畏死退缩者斩;三、滥杀无辜者斩。”

马长庚道:

“总该告诉老夫,这教头是谁了吧?”

“便是在下!”传世道。

台下众人纷纷耳语道:

“就那书生模样的大人?不会吧?小年轻而已!”

传世下到场中,道:

“你们之中能将传某当场移动半分者,传某便认输,甘愿让贤,不再当这个教头!”

“若将大人打伤了时,休要见怪!”有人道。

“绝不怪你!”传世道。

从队列中走出一彪形大汉,抱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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