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先生,我等就不招待您了,若您没事的话,还请我派些人手将你送下山。”
“不必,老头子,我还没有老到那个年纪,但不过来这尸体我得带走。”
“老先生如此做法有些……。”
“老头子我,就积点功德,要不然暴尸在这里,你们也不处理,还脏了这块好地方,多浪费。”
“老先生如此说,真是抬举我们这了,若老先生还想再来游历一番,我自当备好酒水来招待您。”
“我会来的,但愿那时候我们还是客人。”
“二哥”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差,这老头子语气当中明明就是已经搬出了他们的后台,自己若不给个交代,恐怕是他下了山就得起兵了。
“老四啊,你去准备一些东西,陪老生生下山一趟,想必老先生应当不会不接受的吧。”
老四看了一眼“二哥”,他知道“二哥”冲动,但是这是最好解决的办法,因为老者已经看到了现在的情况,许多人都已经打不了。
如果不立威的话,面对的就是新一轮的山贼甚至是朝廷上的官兵,所以二哥才赌,赌他不是山贼。
只要对方不是山贼匪,那事情就还有转圜的余地,毕竟说到底,也不过就是朝堂之上某位大人物野心勃勃、欲壑难填罢了。
“既然如此,那这个尸体,我就带走了。”
“欢迎老先生再一次光临寒舍。”
等到老者离开后,“二哥”心中仍然有些忐忑不安,他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只见他微微皱起眉头,右手不自觉地抬起,轻轻地敲打着身旁的座位。
每一次敲击都仿佛带着一种节奏感,让人不禁想起古老的编钟乐声,而随着这有节奏的敲打声响起,“二哥”的思绪也渐渐飘远。
他开始回忆起刚才与老者的对话,试图从中找出一些端倪或者线索,但却始终一无所获。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二哥”的手指依旧不停地敲打着座位,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
那原本结实的座椅竟在不知不觉间出现了几道细微的裂痕,仿佛随时都会破碎开来。
然而,“二哥”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变化,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内心深处那个令他感到不安的因素上。
(为什么,老者一定要带走那个尸体,青,也看过了已经死掉了,而且世界上也没有什么能复活别人的方法,究竟是为了什么?)
余光不安的扫过前方,企图找到一些物品来摔碎,缓解自己心中的胆怯。
扫过苏染,停留在他身上片刻,不由得点了点头,既不懦弱,敢杀人,而且跟三弟很像。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苏染,逃难过来的。”
“逃难得啊,从哪里来。”
“小村子,那时的我一心想着逃跑,拿着物资就往人少的地方跑,经过好几处地方,才来到这。”
说着,苏染地下了自己的头,轻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仿佛是不想再思考那段回忆一般。
“没事,哥罩着你,以后你就叫我大当家吧,我就叫你五弟好了。”
男人洒脱的一笑,眼神当中对苏染的试探早已消失,语言和逻辑都说得通,况且和三弟那么像。
“好的,大当家。”
“二弟,给我们新来的五弟找个好房间,然后晚上摆个庆功宴,时间到了叫我。”
“好。”
轻轻的语气,吐出来的字声音不大,但也不小,传不了千八百里远,但传入二人耳朵当中却绰绰有余。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清爽的风,风在一个位置停了下来,伴随而来的是声音。
“既然是老大说,那就跟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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