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是！爷爷，我真的还没想好呢，到底要不要成为你的外包人员呀！”
张灵谱紧紧地盯着那串“9527”，感觉自己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把自己给“卖”了。
张万山的脸色瞬间一沉，说道：“都已经给你建档了，现在你反悔也来不及了。”
张灵谱看着屏幕里那棵树以及旁边的编号，满心狐疑地嘟囔道：“这就叫建档啦？这外包人员也太好糊弄了吧，建档居然连个相片都不贴，连个合同也不签，看来呀，肯定都是为了给将来背黑锅提前做准备呢。”
张万山一听，抬手就给了他一个重重的暴栗，大声说道：“你这家伙，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世故呢！你懂个啥呀，这里可是仙界，少拿你人间的那一套来衡量。咱们签的可是灵魂契约，主打的就是一个相互绝对信任。”
张灵谱很是不屑地哼了一声，然后问道：“那要是我违约了呢？”
张万山的脸色猛地一变，伸出手指着大殿里摆放着的那些刑具，冷冷地说道：“你觉得呢？”
“我去！”
张灵谱这时候终于恍然大悟，原来大殿里摆着这些看起来很违和的刑具居然是这个用途啊！
这哪是什么良心企业，这分明就是黑恶势力！
张灵谱觉得自己刚才下定义，下的早了。
“我要见你们领导！我要见玉帝，我要投诉你！”
他大声嚷嚷着，摆出一副大义凛然要大义灭亲的模样。
张万山却满是不屑地看着他说道：“这里可没有什么领导，也不存在你口中所说的玉帝。”
张灵谱不禁怔住了，疑惑地说道：“这里不是天庭吗？”
在他的理解当中，梦境管理局乃是天庭的一个部门，面对自己所遭遇的这种不公正，他觉得维权这件事自然是要去找天庭的最高领导人玉帝才行。
张万山白了他一眼，说道：“所谓的天庭并不是你所理解的那个样子，这里没有等级划分，也没有你所谓的最高领导人。”
“仙人各司其命，只为造福三界。如果你非要给我们加一个领导的话，那只能是“道”，毕竟一切皆在“道”中。”
张灵谱呆呆地看着张万山，说实话，这番话他听得并不是十分明白，但又感觉似乎很有道理。
尽管他这个向来不靠谱的爷爷一直在套路他，可在这样严肃的问题上，那是绝对不会撒谎骗他的。
当意识到自己根本投诉无门之后，张灵谱也只得无奈地认命了。
他收起了先前那嚣张的气焰，转而换上了一脸谄媚的笑容，撒娇般地说道：“我的领导爷爷呀！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您最最忠实的马仔啦！”
当然啦，他并不是那种毫无底线的人，只不过他的底线相对来说比较灵活罢了。
张万山没说什么，仅是朝他竖起了个大拇指。
“来吧！时间也不早了，来聊点正事吧！”
张万山身披袈裟，头戴螺发，悠然地翘着腿坐在了椅子上，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根雪茄，开始吞云吐雾。
张灵谱则是卑躬屈膝地在一旁乖巧地候着。
此时，大殿内的画风，已然不知不觉地发生了改变。
“领导您讲！”
“9527！接下来给你讲讲工作细节。毕竟咱们之间可是差着一个维度，在我讲解的过程中要是遇到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你大可以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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