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尺多厚的青石墙被砸出一个大豁口,孙传灯当场晕却。
江守义和胡夜生两个人看着满脸的血的孙传灯,脸都吓绿了。
就连方华成也不由地惊为天人。
出手又见红,李修文知道自己这次在劫难逃了。
如果说上次比武,他是失手打伤了人,情有可原,那这次,他就是故意伤人了。
没过多久,李修文就被掌管戒律的孙师伯给带走了。
一见李修文被带走,方华成就赶紧去找了师父。
可是,徐一儒神出鬼没的,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方华成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这可急坏了他,因为,这管戒律的孙无为正是孙传灯的亲叔叔。
李修文打坏了孙传灯,现在落在这老东西的手里,不死也得脱层皮,再说,他是俗家弟子。
估计也没用。
可就在方华成和其他几个跟李修文关系好的师兄正着急的时候,李修文回来了。
完好无损地回来了,甚至连一根毛都没少。
众人一阵惊讶,一问这才得知,原来,危急时刻,是七师叔救了他。
他只说了一句话,孙无为就把李修文给放了——
“李修文乃掌教亲授弟子,其他人无权问责!”
对于这位七师叔,李修文很小的时候,见过他一次,可后来,一直都没再见过。
听道观里的人说,这位七师叔,当年因为杀了人,才跑了的。
这一晃,都十年了,没想到,再次见到他,他还是如十年前一般年轻。
才戒律殿出来,李修文望着七师叔那英俊的面庞,竟散发着一股难以名状的光泽。
于是,李修文就问,“七师叔,你是不是得道了?”
可没想到这家伙却大手一挥,“叫我清风就行,七师叔,叫老了。”
李修文愕然,“是,七(师叔)……”
七师叔有个好听的名字,卢清风,这名跟他人很配,仙气飘飘的。
对于他的“救命”之恩,李修文异常感激,可他却说这是师父的安排,不必。
还说李修文以后大有修为,这让他颇为开心。
下午的时候,李修文正在值殿,没想到,一回身,看见了一个他不想见的人——
牛长生。
这家伙上来,一把抓住李修文,“跟我走!!”
“……?”
李修文当即一愣,随即就生气了,“你谁啊,我凭什么跟你走?”
“今天,你必须跟我走!!”
这家伙瞪大牛眼,一脸的络腮胡都快竖起来了。
“你干什么?!”
这时,一同值殿的武如玉师兄,看见了,他从里面跑出来,厉声喝道,“这位施主,请自重!”
“换个人吧,你还不够道行!”
如此狂妄,武如玉当即就怒了,可没想到,一出手,竟被反手一掌打飞了出去。
牛长生的力气很大,眼见武如玉就要摔伤。
可没想到,就在这时,武如玉只觉身后一软,就被一只手给摁住了。
武如玉回头一看,“七师叔?!”
“去吧,你不是他的对手!”
武如玉看着这个比自己还年轻的俊年,使劲地点了点头。
卢清风一席青衫,漫步走了过去,“松开手,让你走,不然……”
“不然怎样?!”
牛昌盛冷哼一声,轻蔑地看着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一脸的不可一世——
卢清风一笑,“当然是,扔你出去,难不成,还留你过年?”
说罢,脚下一轻,便踏风而来。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牛长生看到这,不说话了,这一刻,他再也不敢小看这个年轻人了。
眨眼,卢清风已到了眼前,牛长生往后一步,拧身抬手一掌——
谁曾想,只听“嘎吧”一声脆响,牛长生就定在了那里!
他的手断了!?
众人都没看清牛长生的手是怎么断的。
就看见卢清风抬腿一脚,牛长生就“腾”地一声,窝到院子里的那棵古松树下了,不动弹了。
十米开外,卢清风站在大殿门口,居高临下——
他看着一脸狼狈的牛长生,轻轻地掸掸裤角的灰尘,冲围观的小道士说道:
“你们是想让我打死他,再扔出去呢?还是,现在就扔出去?”
众人一听这话,赶紧七手八脚地将那个牛长生给抬出了三清观,生怕惹出事端。
看着这个年纪“不大”,但功夫却如此了得的“小”道士,围观的游客都不由地惊呆了下巴。
下午五点,到了道观关门的时候了。
可是没想到,负责关门的周俊泽师兄,却跟几个游客发生了争执。
最后,还被打的头破血流。
这是开观这么多年,发生的第一次恶性事件,只是,谁也没想到,这竟然是有人故意为之。
等到李修文和众师兄赶到时候,场面已经乱成了一团。
可当李修文看到周俊泽师兄,那爆开如石榴般的脑壳时,脑子当即“嗡”地一声!
他下意识地回头张望——
四周昏黄一片,树影、屋檐、高墙,影影绰绰。
起初什么也没有,可当他再回头时,慌的连呼吸都乱了。
四周的墙上、屋脊、树上,竟全是怪物,就像长出的狗尿苔,高高低低,密密麻麻。
看到这一幕,所有的道士,也都傻了眼。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