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里见寒风,欲作家书意万重。复恐匆匆说不尽,行人临发又开封。’
李麟戟高声吟罢,场中顿时陷入一片寂静。
原本喧嚣的宾客们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震慑,纷纷闭上嘴巴,瞪大眼睛看着他。万万没想到,这个看似粗鄙的乡野少年,竟然能作出如此深情而动人的思乡之诗。
裴行礼原本得意的笑容此刻僵在脸上,活像一幅未完成的滑稽画像。他原本以为自己随便做一首诗,定能轻松赢得这场比试。
然而,李麟戟的这首诗瞬间击碎了他的自信。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慌,仿佛看到了自己即将失败的结局。
而那些之前还在狂热吹捧裴行礼的宾客们,此刻也像是被掐住了喉咙,一个个哑口无言。面部表情尴尬而僵硬,仿佛吃了苍蝇一样。
有些人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着李麟戟的诗作究竟高明在何处。
就在这时,还是那位华服公子突然站起身来,脸上还挂着未及收回的谄媚笑容,此刻却显得有些滑稽。干咳了两声,试图缓解尴尬的气氛,然后开口说道:“裴公子的诗作已然是珠圆玉润,这乡野小子如何能比?。”
“高仁基,你可要点脸吧,连我这不懂诗词的人都能看出,裴行礼做的诗根本就没法比,你还在捧臭脚吗?哈哈哈...”看到裴行礼吃瘪,程处默很高兴,冲李麟戟竖起了大拇指,开口说道。
裴行礼往日自诩长安城年轻一代文采第一,从不将众人放在眼里,今天难得在作诗上被人比下去,加上程处默一直与他不对付,怎能不让人开心!
程处默端起酒杯走到李麟戟神前:“这位兄弟,尊姓大名,今日心情好,为你的什么行人发了又疯了干一杯!哈哈哈...”
神他妈行人发了又疯了,没文化真可怕!
“在下李麟戟,初来乍到,不懂长安城的规矩,还请程公子多多指教。”说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爽快,好酒量!”程处默同样一饮而尽。
“来来来,发了又疯了,再来一杯!”程处默拿起酒壶,为两人酒壶倒满。
“行人临发又开封。没有人发了又疯了。”
程处默闻言,哈哈大笑道:“管他谁发了疯呢,吃酒,吃酒!”
....
燕来楼内不乏有文采的人,此时也开始细细回味李麟戟所做诗词。
“长安城里见寒风,欲作家书意万重。复恐匆匆说不尽,行人临发又开封。”有人低声吟诵着李麟戟的诗作,脸上露出惊叹之色,“真是一首好诗啊!”
“是啊,没想到这个乡野少年竟然有如此才华,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又一人附和道,眼中流露出对李麟戟的赞赏。
“欲作家书意万重”只见一位宾客摇头晃脑一顿操作之后,大腿一拍“妙啊,真是妙啊!因见寒风而生乡思,于是欲作家书,可是千言万语,又不知从何写起。因为是“意万重”,只是不知这家书怎么写呢?写了没有?”
旁边的另一位宾客赶紧接口道“行人临发又开封,这明显是已作家书,而长言不尽,临发开封,极言其怀乡之切!只是不知最后发出去没有,妙啊,当真是妙不可言!此诗之句,皆至性语也!”
大堂里顿时都是议论这首诗的声音“要我说家书肯定发出去了,都已经写了,肯定发出了。”一个青年说道,但立马就被另一人反驳了“没看都开封了吗,都开封了自然是没发!”一时间争论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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