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师都的军队攻势凶猛,箭矢如飞蝗。
然而,介休城的城墙经过水泥加固后坚如磐石,这些箭矢砸在城墙上,仅留下一道道浅痕。
李麟戟在城头目睹这一切,心中稍感慰藉,对城墙的信心更甚。
“看,这坚壁非几箭矢可破!”李麟戟高声呼,鼓舞士气,他的话语激荡在城间,士兵们士气高涨,信心倍增,仿佛城壁的坚不可摧,亦赋予他们不屈的意志。
梁师都见箭雨未能奏效,脸色阴沉,旋即变换策略。
他麾下的士兵迅速上前,推来数座巨大的撞城车,企图以蛮力撼动介休城的铜墙铁壁。伴随着震耳欲聋的撞击声,撞城车如愤怒的巨人一次次冲击着城门,每一次撞击都让地面微微颤抖。
梁师都又命人使用投石车,巨大的石块带着呼啸之声划破天际,朝着城墙和城内的建筑砸去,意图破坏城防设施,引发恐慌。
然而,李麟戟的守军灵活应对,迅速组织人员,并利用城内的掩体和事先搭建的防护结构,有效减少了损害。
梁师都的攻势虽猛,却在李麟戟及其守军的巧妙应对下,逐渐显露出疲态与损失。
随着撞城车一次次无功而返,不少车辆在连续的猛烈撞击下开始出现结构性损伤,有的甚至直接崩溃,碎片四散,伴随着士兵的哀嚎声,显示着攻击的代价。
在一轮又一轮的攻城之中,梁师都军队的士气开始下滑,士兵们疲惫不堪,伤员不断增加,战场上的尸体与伤者成为了他们沉重的心理负担。
而那些原本雄壮的攻城器械,现在成了战场上的残骸,无声地诉说着攻击的艰难与失败。
由于连续的高强度作战,加上阿斯兰·帖木儿的突厥铁骑虽然在远处等待时机,但迟迟未见行动,让梁师都感到孤立无援,焦虑不已。
梁师都站在临时搭建的指挥台上,怒目圆睁,脸色铁青。他环视着周围一脸疲惫、伤痕累累的将领和士兵,心中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如火山般喷发而出。
“你们这群饭桶!废物!”梁师都的咆哮在指挥台上空回荡,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打在在场每个人的心头,“本以为我梁师都麾下是英勇善战的虎狼之师,没想到竟是些畏缩不前、无能为力的懦夫!”
他愤怒地挥舞着拳头,指向不远处那堆残破不堪的攻城器械,“看看这些,这是耻辱!”
梁师都的目光逐一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们为何而来?为了征服?为了荣耀?还是为了证明我们朔方军的无坚不摧?可现在呢?我们的士气在哪里?我们的决心在哪里?”
他猛地转身,指着远处依然固若金汤的介休城,“一座城池就让我们束手无策了吗?我们的箭矢如雨,我们的撞城车如山,我们的投石车能裂石断金,可为什么,为什么就是攻不下这座城?”
梁师都的语气中充满了不甘和痛惜,“是因为我们不够强大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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