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与蒲淦的交界线旁,铁丝网墙如同一条长龙蜿蜒盘旋。两名身着警服衬衫的边防民警,如常例行巡逻,耳边却突然被急促的呼救声打破宁静:“同志!快救我们啊!”“救命啊,同志!”民警们急忙循声望去,只见网墙外,三名衣衫褴褛、满身污垢的男子正跌跌撞撞地朝这边奔来。他们身后,七八名面相凶恶、手握AK47突击步枪的民兵穷追不舍。三名男子拼命地拍打着铁丝网,“同志,他们真的要杀我们,快救救我们!”民警们见状,立刻警觉地把手按在腰间的电棍上,厉声询问他们的身份。其中一名男子带着哭腔喊道:“我们是中国人啊,被他们骗到蒲淦去敢掸,求你们快救救我们!”另一名民警当机立断,迅速掏出钥匙打开了网墙的门,将这三名惶恐的男子迎进了祖国的怀抱。
面对持枪逼近的民兵,民警们毫不畏惧,他们挺直了腰板,严肃地发出警告:“这里是中国边境,请你们立刻离开!”那些民兵看着对面虽未持枪却气场强大的民警,再瞥见他们身后那面庄严的中国国旗,最终只能无奈地退去。
审讯室内,一名获救的男子被铐在审讯桌上。他向审讯的民警讲述起那段惊心动魄的经历:“他们把一个被骗来的年轻人手脚筋挑断,然后浇上汽油活活烧死。”民警闻言皱紧了眉头,沉声问道:“那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男子低头回答:“是李良兄弟救了我们。”民警口中重复着这个名字,脸上露出思索的神色。男子急忙解释道:“哦,他说他以前当过兵,也是我们的同胞。”
在敢掸的树林深处,四名民兵正押着一名人质在挖坑。人质眼中满是恐惧,他不由自主地瞥向旁边土壤中露出的一只人脚。“挖快点!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一名挂着砍刀的民兵恶狠狠地吼道。话音刚落,一支利箭便穿透了他的头颅。其余三名民兵惊慌失措地举起枪四处张望,然而又一支箭矢迅疾而至,再次射穿了一名民兵的胸膛。民兵头目大惊失色,他声嘶力竭地喊道:“谁!有本事给我出来……”话音未落,又是一箭射穿了他手下的小腿,那手下痛苦地捂住伤口哀嚎不已。头目转身欲逃,然而一支锋利的箭已然穿透他的肩膀,将他牢牢地钉在了大树上。刚才还不可一世的他,此刻却像一头待宰的野猪般惨叫连连。
蹲在地上的男人质紧紧抱住头,只见李良背着箭囊、手持复合弓弩向他走来。他哀求李良不要杀他,而李良则冷静地指了指地上的一把突击步枪,“捡起枪,往北走两公里就是中国边境。”男人质如梦初醒,连忙捡起枪连声道谢。李良催促他快走,随即又迅速射出一箭,将那名抱住受伤小腿哀嚎的民兵一箭穿心。头目被李良的箭死死地钉在大树上无法动弹,李良眼神冷冽地抓起他的头发,逼问着吴小薇和她男友的下落,“告诉我!他们到底在哪里?”头目在剧痛中哀嚎道:“他们被关在千盛娱乐的狗笼里……这都是我们小姐干的……跟我无关啊!”他苦苦哀求李良放他一条生路,并许诺可以给李良十万作为交换。然而当听到李良离去的脚步声时,他痛苦地叹息道:“他妈……终于走了……”然而下一秒,一支利箭便穿透了他的后脑,将他的头颅牢牢地钉在了大树上。
回忆的帷幕缓缓落下,李良独自坐在操场上的石凳上,凝望着清晨那逐渐染上朝霞的天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怅惘。他忍不住深深叹了口气,呢喃着那个熟悉的名字:“小薇,你现在还好吗?”这声音,像是穿越了时空的呼唤,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苍凉。
就在李良沉浸在这份对故人的深深思念中时,突然感到有人轻拍他的肩膀。他回过头,只见王亚克正站在他身后,脸上挂着一贯的爽朗笑容,手中递来一根烟。两人点燃香烟,并肩坐在石凳上,仿佛回到了那些并肩作战的日子。
“怎么?”王亚克瞥了李良一眼,打趣道,“是不是又想你那位‘陌生人’了?”李良轻轻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王亚克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说道:“其实,在咱们营救之前,我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准备。不管彤彤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守在她身边。你也得学会看开点儿,这样思念着却又不肯接受她现在的模样,对自己也是种折磨。”
李良默然片刻,吐出一口烟圈,轻轻摇了摇头:“你别听周敏乱说,我一直把那位女孩当成自己的妹妹一样看待。我,有前妻。”王亚克闻言挑了挑眉,好奇地问道:“我听你跟彤彤提过,说她早晚会见到你前妻,她现在在泰国吗?”李良顿了顿,眼神变得有些深邃:“等会儿,你就会见到她了……。”
话音未落,李良口袋里的卫星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急忙掏出电话,按下接通键。谭娜焦急的声音立刻从电话那头传来:“李良,你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听到谭娜关切的话语,李良心中一暖,立刻回应道:“谭娜,你在哪里?你安全了吗?”电话那头,谭娜的声音带着些许哽咽:“我已经安全了,你以后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李良的眼眶微微湿润,他坚定地说道:“好,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与此同时,远在敢掸的朱雀公馆内,气氛却是截然不同。朱安邦眼睛紧盯着电视屏幕上的新闻,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站在他身旁的朱明明早已是汗流浃背,战战兢兢。电视荧幕上,彤彤正对着众多记者的话筒讲述自己被朱明明绑架的经历,并指证朱明明的种种恶行。然而画面突然一转,敢掸的女主持人出现在屏幕中:“根据我国警察部门的调查证实,段小姐的言论是对朱明明总经理的诬蔑。朱总经理近期一直在我国首都望阳从事慈善事务,根本不存在绑架等犯罪行为。同时,我国还有9名将军可以为其作证……。”
听到这里,朱安邦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他猛地甩手给了朱明明一记耳光,怒骂道:“上次我帮你擦了一次屁股了!这次你又来了,还敢惹姓段的。你难道不知道他们家在泰国的实力吗?”朱明明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泪水夺眶而出,她哀求着父亲放过自己。然而朱安邦却更加恼怒地抄起手杖朝女儿挥舞过去,紧接着公馆内传出一阵阵凄厉的哭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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