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书记官女士,助手先生,请原谅我的失礼,只是,这东方的主宰不是蒙古人吗?你们凭什么问我们要传教权呢?今天你们来要传教权,明天换一个势力占领了杭州,又来问我们要,你们汉人啊……好吧,请问你们想要多少金银?”
汉米尔主教这番话一出,向来好脾气的刘涟也不禁色变。这是把他们当做是来勒索钱财的了。
嘿嘿,一个中东弱鸡哪来这样的底气?难道因为是蒙古人的二等奴才?就敢明里暗里的看不起我汉人?论文化底蕴科学技术还不如波斯天竺呢。一点利用价值也没有。纯渣!
张无忌也不想再跟他废话,拉过刘涟便出门而去。
“就这样算了吗?”
“当然不是,明天让治安部把领地内所有的景教教堂都封了,把这些传教士全部驱逐去满勒加,让他们滚回老家。”
“为什么?不再谈谈吗,我以为你原本还挺期待的。”
“是啊,我原来真的挺期待的,谁知道我想差了,他们这教派来自一个很弱的地方,没有任何我想要的东西。”
“什么叫做很弱的地方?”
“呃……那个汉米尔主教来的地方,是个教派林立的地方,在他们那里,同一个宗教分为很多个教派,彼此间水火不容,恨不得尽灭对方。因此,他们的精力大部分都放在了教派争斗之上,民生困苦得很,社会发展缓慢,兴神学不兴科学,讲信仰不讲实际,简直就是一无是处。并没有一点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所以,我也不想跟他多说。”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啊!我以前遇到过一个传教士,他来自比那个汉米尔的家乡更遥远的西方,我听他说的。”
“那这个传教士呢?”
“他……他回他那个西方的家乡去了。”
“哦……是吗?”
刘涟扶了一下眼镜,那斜撇的眼神,明显在表示不信。
真是个不好糊弄的女人啊,张无忌决定要转移她的注意力。
“涟…”
“嗯嗯?”
“晚上我去找你哈……”
“干嘛?啊!不行!!!你敢像对不悔那样对我,我……我……我就不理你。”
刘涟越说越没底气。
“怕什么,不悔又不在这里,还是说,你怕我始乱终弃吗?”
“你这一身的伤刚刚才好,怎么就想着那些事,你正经点好不好!”
刘涟推开那个乱嗅乱拱的猪鼻子,“督”赏了他一个大爆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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