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陌庄。
居民区的大街上走着漫无目的的二人与来去匆匆的行人格格不入。
陌庄的居民区现在很热闹,随处可见的是摆摊的小贩和出来在街边的空旷处打着强身健体拳法的老头老太。
英河很好奇当下的陌庄,四下打量着周遭的环境,啧啧称叹:“没想到现在的住房和环境都不错呀!”
“你已经了解了事情的经过,能不能赶紧回到你自己那里去?”得知英河好奇安庆之留下的缘由,安庆之一路上都在和他讲述有关邪祟的状况以及维序者的责任。
“别急。”英河摆摆手,“吃了你几个包子,我这会儿给你请回来。”
英河仿佛很熟悉居民区的路,在拐过几个路口后,径直朝着一家早餐店奔去。
尽管有着居民区、商业区或是工业区等分别,但像是便利店或是早餐店等方便平民们日常生活和消费的店铺也会开设在居民区中。
“大叔,来五个肉包子。”英河站在店外那冒着热气的蒸笼前,朝着店内喊道。
安庆之缓步跟上,见店外并无招牌之类的东西挂着,仅有那不断升腾出白气的蒸笼,拍了拍英河的肩膀,提醒道:“小子,这家连个招牌都没有,你别搞错,惹了乌龙。”
“安啦。”英河自信满满地道。
“来了。”
屋内传来浑厚的男人声,不消几个呼吸的时间,一名明显发福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其穿戴的灰黑色相间的格子围裙上印着白色手印和白色粘液,想来方才正于屋内揉面。
中年男人出门看见脸上佩戴着银色面具的英河登时一愣,又反复打量起英河的一袭黑衣以及身后那故作有型整出的单肩披风,而后那满是老茧的大手一拍:“小伙子,你是在玩角色扮演么?”
“哈哈哈哈....”安庆之时常觉得英河的装扮很骚包,闻言直接笑出了声。
英河懒得多做解释,直接承认了下来:“是这样的。大叔,五个肉包子。”
少年变声期的公鸭嗓很有辨识度。不过英河的嗓音像是因为经常大声喊叫,发出的声音里带着些许沙哑。
大叔对安庆之这个眼生的人很是好奇,在忙碌的同时关心起他的来历:“后生,是来参加庆典的么?”
安庆之寻思之中的缘由大差不差,也是点头应道:“正是。”
“后生”的称谓有些不恰当。说到底安庆之怎么也是34岁的大魔法师了,中年男子也就年长安庆之十二三岁,大抵是因为安庆之的长相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
“你们可能不知道,陌庄六年前的那场乱子。”大叔跟眼前的两个“外乡人”谈到了陌庄六年前的变故,“一开始我就认为公司的那班人强过中央督统的那班子,公司搞分裂那会儿,我直接站队木理事,否则哪能在居民区有套自己的房子啊!”
每每遇见外来的客人,大叔都忍不住拿出自己六年前众所周知的事件吹嘘自己的智慧。一说起自己的先见之明,大叔递出装着五个肉包子的塑料袋时的胸膛就挺得笔直。
“多少铜板?”英河接过包子,摸索着自己上衣内侧的口袋,打算付钱。
“一百铜币。”两个年轻人一个摸口袋,一个打哈欠,显然不关心大叔的光辉事迹,令大叔很是失望。
“?”英河诧异,“以前不是两铜币一个么?”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大叔听闻英河惊讶的语气,浑厚的声音里透露着几分愤慨,“要不是中央的那班子搁那里使劲造铜币,导致铜币的购买力下降,也不至于现在出门都要拎个大包来装钱了。”
“他们哪来那么多的铜啊?是楠铜多了还是铝铜多了?”英河的脑回路惊人,问出了没有十年脑血栓问不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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