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亲叔,就因为是亲叔手才抖。
这死妮子生理期还打打杀杀,不要命了嘛!
至于生理期动手术取子弹,会不会影响凝血功能、会不会造成感染等后患,那就不用想了。
整个医院恐怕都弥漫了U病毒,就算别的不感染,也逃不过U病毒。
“不要命了你!”夏继开斥道,心都疼了:“你是独生女!”
夏温知扁扁嘴,不以为然:“老夏家又不指着我传宗接代。”
“可你家就只剩你了!”夏继开迅速缝针,夏温知低下头不说话了。
嬴政盯着夏温知的后腰好一会儿,不知在想些什么。
徐氏兄弟实在忍无可忍:“那什么,到底还有没有要说的了?没有我们先撤了,太忍不了啦!”
夏温知不知他们是什么意思,问道:“忍不了什么?又不是不让你们看,又不是我没穿,看呗!”
感觉肩膀疼上加疼,知道她小叔下重手了,夏温知龇牙咧嘴,却不敢再大放厥词:“我接着说枪的事儿哈,刚不说到有个军人嘛;
别看天黑,那我也看出他是特种部队的;
不过,他用枪对着我,我只好放开出租车司机,可那出租车司机却马上抱住我又要咬我脖子!
我正犹豫要不要顶着被射杀的危险还击,那军人竟开了枪,他把司机打死了!
我还以为得救了,没想到他依然用枪指着我,我只好站着不动,他就走向我,然后也要……咬我脖子!”
夏继开用平生最快的速度打好最后一个外科结,把剩下的活交给病号阎怀安。
他觉得他现在还不如阎怀安沉稳,他有些控制不住想杀人的冲动——有人想咬死他大伯唯一的孩子!
徐氏兄弟死死咬住鸡脖子,鸡毛刺激到鼻孔,他们很想打喷嚏,却不敢松口。
徐景行的声音从牙缝和鸡脖子之间摩擦出来:“赶紧的吧,再磨叽我俩也想咬你脖子!”
“所以我把特种兵干掉了,顺便把他和司机的枪都拿回来了,现在,该你们说说了,为什么你们都想咬我脖子?”夏温知长话短说倒也利索。
不用看也能感觉到小叔已经缝完针了,夏温知披散的头发已经全部汗湿,贴到脸上、脖子上。
汗水顺着前心事业线和后面脊背沟如小河流淌,整个人都快虚脱。
嬴政从夏温知的破行李箱中翻出件干爽的纯棉衬衫,并小心地帮夏温知穿上,同时也露出了那把已被拆卸成几部分的HK416。
枪械的刺激和夏温知身上消毒液的味道,遮蔽了人血的味道,总算让徐氏兄弟没有干出他们最不想干的事,两人都松了一口气——他们还能当人。
“一共就三天,我们很快就要当不成人了!”徐氏兄弟开口。
这一开口就滔滔不绝,把这三天发生的事情全部说给夏温知听,夏继开时不时在旁边作补充。
唯有嬴政又退回墙边,抱着手机看。
手机上有Edgar发来的几个截图,上面有些医学专用术语他看不懂,还有一段很委屈的问话:“赢,我都与你们并肩作战了,我是说,我都帮你们枪击警察了,你们还不信任我吗?为什么你们开会不带上我?”
嬴政没心思回答他,他正将自己的手机连上夏温知箱子里的电脑,把今晚录下的“枪战片”,以及Edgar发来的图片,一股脑打包发给“神在注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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