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莱站在湘水旁,闭着眼杵着一柄双环刀。一侧的瀑布落下,流下的水流击石声隆隆作响。土司坐在水边的一块大石上拎着一串葡萄一颗颗得往嘴里送。三口两口吃完了一串葡萄土司开口到:“你准备摆.....”
话没说完,阿莱将刀跨回左侧,拔刀收刀一气呵成。土司的眼前出现了一根线,眼前的山水与瀑布仿佛变成了一张画布,画布从儿子所在的一端裂开,逐渐向前。仿佛有人将画撕成了两半,瀑布被腰斩。片刻之后又仿佛有人将画布缝上,瀑布落下,巨大的水流冲起,打湿了阿莱的一身。
土司把葡萄梗往一旁一扔笑到:“行啊,两年便将断瀑学到神似。你果然“刀马不错”嘛。”
“我还是没学会开山。”
“可以了,十五岁,半年学会荡林,一年掌握了与刀法搭配的发力技巧“震川”,半年将断瀑习到神似。已经很了不起了。”
土司从大石上跳下走到儿子面前,阿莱已经十五岁,少年人习武,长得很快,已经跟土司一般高。土司再想弹儿子额头已经显得不那么方便,拍了拍儿子的肩说到:“走吧,大巫祝今日从楚越回来了。你与我一起去接他。”
父子俩穿出山林走向土司府。“一会你与我一起听听大巫祝都说些什么吧,他这一趟去楚越一去便是两年,想来有很多新的发现与想法。”
阿莱不说话,土司又继续说:“你的刀差不多也打造好了,你临走前我会交给你的。”
“父亲,我可以留在家里帮您的。”
“别,你去楚越就是最帮我的忙,家里有我和大巫祝,不会有事的。”
阿莱停下脚步。
土司看着停住脚步的儿子问:“怎么了?”
阿莱看了看自己的父亲说:“没事,走吧,一会大巫祝该到了。”
土司在议事厅接见了大巫祝与使团“大巫祝!辛苦了!你是我黔国最大的功臣。”土司握着大巫祝的双手说到。
“土司不必与我客气,土司英武,是我黔国之福。”
土司牵着大巫祝的手向众人说到:“各位也是我黔国的功臣!今日土司府设宴为各位洗尘,我们不醉不归!”
众人称是后被家佣带往校场,土司拉着大巫祝与阿莱向内府走去。
“蚩卯,具体情况如何?”土司拉着二人走进内府立马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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