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莫一直在纠结,自己这么做到底对不对。可第二天看见尾巴快翘上天的苏某人正逗的他姐面红耳赤,夏莫毫不犹豫就知道了答案——就不该给那人一点好脸色!
苏以寒心情极好,对小舅子的黑脸全然接受,毕竟昨晚小舅子是最大的功臣。
可是接下来这几天,苏大尾巴狼就尝到了腹黑小舅子的报复——夏莫以球球睡觉打呼噜为由退货了。
呼噜球重新回到了妈妈的身边,苏以寒使尽各种法子哄球球自己一个房间睡觉,但也不知道夏莫用了什么办法,小肉球就是不听,一直缠着夏槐序。
苏以寒苦笑,于是第一颗星星刚亮了一晚就又熄灭了。
夏槐序可不想掺和这些,她乐得清静。
可是苏以寒是谁啊,他自然有的是办法哄着球球。虽然不能让球球自己睡,但是他可以成功入住主卧啊。于是,第一颗星星在熄灭了5天后再次在主卧亮了起来——一家三口同床共枕。
夏槐序羞愧的要死,但是球球非得要爸爸一起,夏槐序只能妥协。这小混蛋自从离家出走一次后就学会以此为要挟,每次都可怜巴巴的看着夏槐序:“妈妈,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夏槐序心软,便答应了让苏以寒睡在主卧。可是夏槐序现在很后悔,因为被子底下的苏以寒太明目张胆了。
夏槐序终于忍无可忍,狠狠拧了下从身后抱着自己一直在动手动脚的某人:“睡觉!”
苏以寒明着应下,但是藏在被子里的手没歇着,仍旧在夏槐序光滑的小腹上流连。
夏槐序红了耳朵,又不敢当着球球的面说的那么直白,只能忍下。
球球倒是在一边直乐:“爸爸,你是不是又对妈妈耍流氓了?”
夏槐序全身都红了,有些不知所措:“球球,你又乱说!”
苏以寒倒是面色如常地教导球球:“儿子,别听你舅舅瞎说。爸爸对妈妈才不是耍流氓,这是爱的表现!”
“你也少乱引导!”夏槐序教育完小的又教育大的。
苏以寒顺坡就下,还亲了口夏槐序的耳朵:“行!都听你的!”
夏槐序恨不能将苏以寒踢下床。
等球球小呼噜打起的时候,苏以寒便更明目张胆地进行。
怕吵醒球球,夏槐序又不敢大声阻止苏以寒,便扭头咬了他的胳膊:“你少折腾。”
苏以寒顺势含住她的唇,深深地吻住,一手在她胸前流连忘返,一手顺着她的小腹滑下大腿根部。
夏槐序早就被他的上下其手弄得娇喘连连,压抑的呻吟在深夜里更加引人心动。
苏以寒手上用了劲,夏槐序一个战栗,鼻腔里哼出的一声甜腻。苏以寒啃上她的脖颈,在她耳边压低声音,竟带着委屈:“好些天了,你都不想我吗?”的确,因为夏莫跟球球的折腾,苏以寒是好几天没能碰夏槐序了,想念的很。
夏槐序双腿夹紧,那煽风点火的手还在作祟,夏槐序又怕弄醒球球,情感与理智让她近乎崩溃:“别,别在这里。”这是她最后的坚持。
苏以寒自然不会在这里继续,他可真没这么不要脸。听得媳妇儿的默许,大尾巴狼果断抱人进了浴室,刚关上门就将人死死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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