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感觉如何啊?身体有没有哪个地方不舒服?”白母一脸焦急地问道,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白雪山身上,仿佛要透过皮肤看到他体内每一个细胞的状况。
白雪山无力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也毫无血色。他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无大碍,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痛苦。
白母见状,心中更是酸楚难耐。她忍不住又问:“那个人究竟是谁?竟然敢这样对待我们家宝贝儿子!好在检查结果显示你没什么大问题,要不然妈妈绝对不会放过他,非得跟他拼个你死我活不可!”
说罢,白母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白雪山的脸颊,似乎这样就能让他好受一些。
”好了,让孩子多休息会吧,你去叫人给他准备点吃的。”白父在一旁道。
待白雪山的母亲离开病房后,白父面色一肃,问道:“山儿,你与为父说说,昨日到底是什么事?破坏婚礼之人是谁,他口中你的那些过往为何我一概不知?还有,医生说你身体无恙,可我昨日分明见到那黑衣男子狠踹了你一脚。”
白雪山缓缓坐起,移步至病床门口,审视四周后,轻轻关上房门,回到父亲身边。
父亲,此事内情复杂,我没受伤的事绝不可告知任何人,包括母亲,务必要保密,这关系到咱家所有人的生死!
“什么?竟如此严重!”白父亦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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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另一家医院,诗琳的父亲仍处于昏迷状态。诗琳、母亲以及她的闺蜜乐乐,静静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诗琳,你昨日去了哪里?我和阿姨都心急如焚,拨打了数百通电话,却始终无法接通,甚至都打算报警了!还有那个男人是谁?他有没有对你不利?此时的乐乐面色凝重,接连发问。
昨天没发生什么,早上我一醒便回来了。
”抱歉,乐乐,还有妈妈,让你们担心了‘’。唐诗琳心中亦是纷乱如麻,这几日事端频生,感觉过往二十年的人生都不及这两日精彩。
真是精彩呢!此时的唐诗琳宛如雕塑般呆坐着,仿佛时间都在她身上凝固了。
“诗琳,诗琳!”乐乐拍拍唐诗琳,“你还好吧,白雪山真是个人渣,着实令人作呕,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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