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声音越来越小。
月灵儿的心中只有无尽的悲凉，她知道是自己来晚了。
“其实吧，也不是没有机会。”
林羽走上前来，他觉得自己也该稍微展现一下作用，不然这一趟不白来了么。
“你，你能救他么？”
月灵儿的眼睛里闪烁着骐骥的目光，看的林羽心里痒痒的，摆托，你能不能不要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他中毒了，耽误的时间太久了，不过他的伴生之力足够强大，让他能够撑到现在，我能帮他解除余毒，只是有些毒素已经深入骨髓，那些很麻烦，我最多能让他多活些时日。”
林羽点了点头，但是老人的情况确实不行，毒素甚至已经和伴生之力纠缠在一起了，他可以帮忙形成共生的情况，然后稍微清理一下毒素达到一种平衡。
只是这种平衡并不稳定，再加上老人中毒已深，就算有林羽的帮助，最多也就能撑上几年而已。
“救他。”
月灵儿水汪汪的眼睛就这么看着林羽，好像他说一个不字就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一般。
“我又没说不救，你把他抬进来，这边不方便。”
最后林羽也算是费了不少功夫，这老头早就该死了，能撑到现在也算是个奇迹。
临走的时候还留了一批空间装备，都不大，但是也能将就用。
“老大，要不你把我调回去吧，我还是觉得跟在你身边好一点。”
十九就差抱着林羽的腿哭了，这里倒也不是不好，只是他感觉这里的生活不适合他。
“傻小子，人总是要成长的，后面一段时间跟着我太危险了，你就先跟着月灵儿吧，看看她的转变，再想想你未来的方向，你还小，未来还有无限的可能，我不会为你做决定，一切都看你自己。”
对于这个家伙，林羽一开始收下来也就是顺手而已，但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时间长了也会为他考虑一下。
像十九凌霄这样的人，林羽有时候在想，自己是不是分担了他们的气运，他们离开了自己是不是会更好一些呢？
凌霄那边不好说，但是十九这边是可以的，孩子大了，直接丢出去历练就是了。
药理知识以及锻造知识他也教了不少了，冥想法门也给他了，这底子应该是够了，剩下就看这小子怎么成长吧。
“但是，我还是想跟老大身边。”
十九低下头，他好不容易才有了家的感觉，结果又被踢了出去，虽然他知道老大的本意不是这样，但结果就是他又是一个人了。
“你已经长大了，跟在我们身边是没出息的，你要茁壮成长，你要不断吸收养分，你要长成参天大树，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也要给你霄姐遮风挡雨，她不比你好到哪里去，但你是男孩子，你要有自己的担当，明白么？”
林羽揉了揉小十九的脑袋，他知道十九是个懂事的孩子，只是他毕竟只是个孩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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