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耍横没用。”听到苏哲质问自己，楚琉璃心平气和地解释道：“你签了三期节目的合约，要么按照合约履行拍摄职责，要么自己违约赔钱离开。”
“我不会干涉你的选择，但作为你的经纪人，我有必要把每一个选择会造成的后果和你讲清楚。”
虽然苏哲心中依旧火大，可他也明白这事儿不该怪楚琉璃，甚至不该怪安琪和节目组。
毕竟人家也没明面上说炒cp，这种软性配对是否会让观众产生cp想法，那是观众自己的事儿，人家节目组可从来没说过。
节目组的拍摄流程合规合法，制定的节目规则也在合同允许范围内，如果苏哲主动挑事儿，那这次舆论可不会站在苏哲这边。
冷静下来之后，苏哲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对不起，刚才我语气有些重了，这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的问题。”
“我不喜欢甩锅，也不喜欢找问题，我只喜欢赚钱。”楚琉璃语气依旧平淡，让人听不出悲喜。
“如果把锅甩给我，能让你安心把节目拍完，把通告费赚下来，那你随便甩，我不介意。”
听到楚琉璃一本正经地说让自己把锅甩给她，苏哲莫名地感到有些喜感，心中的郁结也因此消散了不少。
“我会把这三期节目好好拍完的，再次为我之前的语气向你道歉。”苏哲轻笑道：“以后再接通告签合同时，我会慎重一些的。”
“我现在知道了你不喜欢这种营销，以后再接通告时，我也会在这方面多注意，替你多把把关。”楚琉璃语气也终于轻松了一些。
楚琉璃这句话很有讲究，她先是挑明了自己是现在才知道苏哲不喜欢这种营销，所以《跨界歌王》的事儿就算甩锅给她，那也最多是无心之失。
现在双方的了解都更深了一层，楚琉璃以后做事也会多为苏哲考虑一些，这是她向苏哲释放的善意。
“那就麻烦你了。”苏哲伸了个懒腰：“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晚安。”
“晚安。”
通话结束后，楚琉璃打开了自己地下室的天窗，一股酸臭的腐烂气味顿时扑面而来，可她却浑然不觉。
凝望着夜空许久后，楚琉璃噗嗤一笑，轻轻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苦笑道：“哪儿来的傻子啊，白给的热度都不要。”
“傻得冒泡了都……”
次日，苏哲早早便来到了练歌房中，眼见安琪还没有到，他便继续做起了《A计划》的手绘分镜消磨时间。
转眼间一个小时过去了，就连声乐老师都已经等不及了，可安琪仍然没有到场。
“实在抱歉二位老师。”一个身穿夹克衫的女孩慌慌张张闯进练歌房，朝苏哲和声乐老师鞠了一躬，满脸歉意地解释道：“我是安琪的经纪人，安琪因为一些特殊情况，可能无法参与今天的录制了。”
“实在对不起，浪费了二位老师的时间！”经纪人再次鞠了一躬，仿佛生怕被二人怪罪。
声乐老师倒是没有说什么，毕竟节目组给他的是固定工资，没人更好，他也乐得清闲。
倒是苏哲心中有些不悦，他觉得既然来了这个节目，不管歌唱的好坏，起码要有一个端正态度，平时的排练不到场，难道指望着在舞台上爆种吗？
碍于面子，苏哲并未多说什么，只是朝着经纪人点了点头，随后便离开了练歌房，回到自己房间赶剧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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