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夫回去,疾声吩咐道,
“阿辰,阿七,不用收拾,赶紧回家,我今晚身体不适,明日休息一天,药铺也不开门,你们也休息一天。”
“师父,你是患病了,哪里不舒服,那给你煎药去。”
本来准备关门的药童阿七跟在后面说道。
“听话,赶紧回家,明天不用来药铺干活。”
阿辰停下手上要分的药,对上阿七的眼神,两人同样的表情,
“师父怎么突然大声说话,疾声厉色,是外面那人惹到师父了吗?”
医者咳了一声又大声说了一遍,
“马上回家,不要再问了,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师父,那我们走了。”阿辰和阿七对视了一眼,不敢再问,从药堂的后门走了。
两人在后巷里边走边小声嘀咕,
“你说那个客人是啥来头,跟师父是什么关系,找师父什么事情呀,他一来,师父像是变了一个人,平时的温和完全没有了,充满慌乱,非常害怕恐惧。”
“看着衣着和配饰,不像是坊里平时来看病的百姓,更像是大户人家的富贵人。
不知师父是怎么结识这样的人,他该不会刁难师父吧!”
“想来是家中有人患了急病或是怪病,想让师父出诊,毕竟师父的医术也是民间神医。”
“师父那么和善的一个郎中,肯定不会跟人结怨,
平时给人医病赠药,不会有人会为难师父。
等着后日去药铺,咱们悄悄问问师父,在这里瞎猜也没有。”
两个药童你一言我一句,边走边说,声音渐渐消失了。
医者收起坐堂上的脉案和药方,锁上药柜,包好已抓过的药,再次开门迎客。
“贵人请进。”
萧皓瑾进门后,医者看了门的四周后,没有发现其他人,再次把门关上。
进门后,又去检查了一遍窗口和药堂的后门,确认门窗关闭妥当后,倒了两杯清茶端上来。
“药铺简陋,无好茶待客,只一碗药茶润润嗓子。”
“郑太医太客气了,本王夤夜冒昧造访,打扰您了。太医快请坐。”
“老朽,只是这永平坊的一个老郎中,哪是什么太医。
多年前的旧事,与老朽来说早已是前尘往事。
看着贵人眉眼的笑意,跟三郎有几分神似,想来是五皇子殿下。
当年是老朽医术不精,未能找出病因,没有医好殿下,甚是惭愧。
现在见到殿下康泰如斯,定是吉人自有天相。”
医者慢慢的絮叨。
“先生不过而立之年,精神矍铄,哪里是老朽,不要再妄自菲薄。”医者赶紧摆手。
“殿下,今夜驾临陋室,不知所为何事?还望直言。”
“劳烦先生为我诊脉。”
医者吓得惊起,赶紧跪地叩首,近乎要哭着拒绝,道,
“老朽,医术平平,断不敢为殿下再诊脉。
殿下千金贵体,自有御医为殿下悉心诊治,请不要折煞老朽。”
“先生,赶紧起来。”
萧皓瑾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搀扶。
“此事说来话长,有些缘由,不方便御医问诊,所以要劳烦先生看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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