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张作舟比较介意那个,起夜时味道太大,总爱去外面解决,很可能是那时候出的事情。
几个人分头寻找,祀绝下意识的抬手要画些什么,大脑宕机了一瞬,又若无其事的收回手。
赫然将她的小动作放在眼里,眼眸微敛。
C城不大,一万多平方公里的面积找不到几块能种庄稼的土地;C城也不小,好几个人从上午找到下午也没找到张作舟。
祀绝脚步顿了顿,她真是烦死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了。她想到了一个荒谬的主意,转身便向一个地方走去。
死马当做活马医。祀绝站在C城唯一被“保留”的那个毒人面前,掏出一副手套,递到毒人鼻子底下。
这是张作舟检修电路时常戴的那副手套。
“找到她。”
他们说毒人的嗅觉和听觉是常人的数倍,他们还说这是一只很聪明的毒人。不知道这个蠢办法可不可行,C城实在太大了,只会打架的祀绝想不到其他办法。
母神保佑,这个毒人居然懂了。
毒人被绑着上肢在前面狂奔,祀绝跟在后面。来回跑了很多个地方,跑了两个多小时。就在祀绝以为这个毒人就是乱跑的时候,毒人把她带到了一处有人住的地方。
李绝地和李绝代也在这里,还有一起来找人的李华、楚一枫、赫然。
破破烂烂的帐篷前搭着一口大锅,底下的柴火已经烧没了。锅里还有一些已经凉了的肉汤,地上随手扔着几根骨头。
许天柱痛苦地跪在地上,抱着一堆衣物,围着骨头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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