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恒开车送她回到学校,宿舍门口陈若珊搀扶她进去。
宁馨然请了病假,在床上三天脚才能下地,不能长时间站立,经过一周的恢复恢复了正常的学习生活。
宁馨然不让陈若珊告诉严敏和她妈妈,陈若珊为她的付出感到不值,也只能守口如瓶,每天给她带饭。
陆睿铭醒后,只有凌姨守在他身边。
陆睿铭出院后,凌姨把他送到漫城著名的封闭管理高中漫华高中学习。
漫华高一高二的采取封闭式管理,每月有两天的假期可以回家,而到了高三才是魔鬼炼狱。
高三采取封闭式管理直到放寒假,寒假结束回学校上课,直到高考结束才会回家。
严敏也是对这个孩子寒了心下足了狠心。
陆睿铭坦然接受父母的安排,在自己没有变强大之前,就是要学会接受。
之前他猖狂无非就是仗着父母的宠爱,失去父母的宠爱,自己什么也不是。
陆睿铭经历这么多也接触了不少各种各样的人看清了看多事。
而他在学习累的时候会靠在椅子上休息,恍神间他会想起她背他出火场时,她的侧颜。
月散落星光成了黑夜的唯一点缀,太阳的升起,隐匿了它的光辉,日月轮换,秋风凉爽带走夏日炎热,越吹越劲的风带走树枝上的每一片叶,助它们跌落变成厚毯铺盖大地,等满天抖落的白珍珠降临。
漫华高三放假,陆睿铭拉着行李箱出校门,孙师傅开车来接他。
他看到孙师傅开车不是回家的方向。
“我们去哪?”
“要您送去严老家。”
“我外公外婆家?”
“是。”
“我爸妈就这么不想看见我!”
“二少爷,在您离家出走就已经做了选择。”
“他们还在怪我!”
孙师傅选择闭嘴。
开了两个小时的车程来到严家。
严老家居住在依水而建的城镇。
地铺青砖白墙瓦房是对这里的写照。
路口太窄,车开不进去。
孙师傅把车停好,目送陆睿铭一手拽着着行李箱,一手拎着礼盒走进巷口。
严家二老教书育人一辈子,对孙辈没有溺爱,反而对他们的要求很严格。
陆睿铭踏入严家大门的那一刻礼仪规矩要时时刻刻绷紧。
两位老人坐在厅堂内等他。
陆睿铭站在中间朝外公外婆鞠了一躬,双手捧着礼盒向前,走到他们面前。
“外公外婆,外孙陆睿铭前来叨扰。”
外婆站起来接过他的礼物放在桌子上。
“都是一家人,你妈给我打过电话了,这个寒假你就在这过。”
“谢谢外婆,谢谢外公。”
“吃饭去吧。”
外公站起来穿过堂来到内院的餐厅。
桌上的菜荤素搭配,本着不浪费也只是做了三个菜一个汤。
陆睿铭等外公外婆坐下才坐下,等长辈动筷夹菜,他才拿起筷子吃饭。
全程要细嚼慢咽不能发出任何声响。
陆睿铭连吞带咽的把饭吃完,也要乖巧的做好陪长辈把餐用完。
用完餐后,陆睿铭才得以解脱,撒欢似的拉着行李跑,穿过连廊住进自己曾经住过的小院。
推开房门他紧绷的弦才松开。
陆睿铭躺在床上,看向窗外树上几只鸟在枝头跳跃玩闹。
相比这里的冷清,火车站热闹的人挤人的场景在各地呈现。
宁馨然和宁希然姐弟俩在平湖市的火车站出站口在人群中缓慢向前移动。
他俩出来提着行李箱走向停车场。
孟小凤朝他们跑过来招手。
“儿子,在这呢!”
宁希然看到母亲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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