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这个障碍都没有了,你还不放下?如果三叔真不该死,公主会不救他吗?鱼公主的本事可不是我们能想到的。”刚才的速度连残影都没有。
战旗毫无起色。“就算你的身体是三叔的,你那成亲一年的媳妇你不也没动吗?你身体听三叔的了?”
战旗猛地看向对面蹲下来的战桥…
有门…“你还有个人能想,能追求,三哥我呢,再喜欢…别人也不会看我一眼!
男人,得主动,你难道等着玄静来贴你这大庄主?”
突然间战旗啥也不是了!
“其实你来做这个庄主我最放心!想想这几年逍遥庄在你手里的伟绩,只有你当得起这个位置!
我知道,你想追随玄静,你把她娶了不就行了!这么大个逍遥庄做后盾,她想行医可以救更多的人!”
“那你呢?”
“我和母亲约好了,找个山清水秀好好练武,用我的方式精进逍遥庄!
不用担心了,三哥会成亲的!才不会一棵树吊死!
有鱼公主指点,三哥不会再入歧途了!”一开始的恨因为战旗的种种苦痛和坚持,战桥自卑了。自己不适合那位置。
战旗一直住在逍遥庄,从不觉得空,现在觉得好像这里只剩他了。“我们多久会再见?”
“很快的!
打起精神,有目标的人怎么能垂头丧气!”
阳光的战桥也没想到,古怪的公主把自己都带跑了!
——
姜廉本在密界等义父并汇报,那是和莫雪青衣门一样的存在,义父回来了却没看见他似的,从厨房拿了一坛坛从各地收刮珍藏很久的药酒就锤向房子。
发泄一通还不解气,施毒功点燃了这里一切。
“义父你怎么了?是谁惹您生气了吗?告诉儿子,儿子去报仇!”姜廉从没见过义父这样,他有些怕,也有些担心义父的身体。
看着被吓坏的姜廉元达眼睛渐渐晶莹,满溢,始终不说话。
“义父,你到底怎么了?”
“啊…”元达痛苦的大叫,捶打身体来继续发泄。
“义父…”姜廉能感觉到义父异常痛苦,只有发泄,似乎发泄也不能缓解。
姜廉的修为根本就不能困住义父,试了几次他放弃了,义父现在的样子比平时可怕上万倍。
终于元达累了,大字躺下,姜廉默默守在一边,不再上前。
经过一天一夜元达醒了,看着儿子担忧的眼睛都肿了,他笑了,他有儿子,还很担心他这个义父…这感觉真好。
“儿子最近有什么新发现吗?”
姜廉见义父正常了,立刻上前。
姜廉无意知道庆王和义父的关系,最终把主意打到庆王儿子身上!
庆王家规极严,对于独子也是管教有方,然姜廉对其施了药,断了路,至其虎狼行为。
其女子也是姜廉找来的恶女,本来想用药动手,这下省劲了,还恶心了庆王。
庆王得知愤怒异常,后仔细想想,问先后因缘,计上心头!
庆王与元达彻底决裂,但不敢明面,元达的毒术世上只有周兴和鱼公主可破,必须两全。
“我儿无需自责,我心已有数!”拍在肩膀的两下唐轩镇定。
对面房上的姜廉将此景看的一清二楚,小七曾以他的保命药断定他与玄教的关系,这老家伙…
“义父,就是这样!”
元达看着烧成废墟一片,起身用毒功把废墟房子下的一个暗门打开,取出一个四四方方手掌大小的铜盒子。
随手拿出纸笔,一会就写好了一封信。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