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太后,陈御医听说丞相太尉要组织百官公议,明明救主有功,不料弄不好要抄家灭门,这才带赵医员和金蟾前来觐见太后,祈求太后手下留情,好歹陈御医忠心侍主,并无大的差池,请太后宽赦一二。”
“陈御医,哀家向来器重于你,你何以如此?”太后愤懑难当,无处宣泄,但刚才金蟾的表现让她不敢直接斥责,反而怒喝跪在地上的陈御医。
“微臣......微臣百口莫辩,伏祈太后降罪。”
“降罪?哼!如今你抓着哀家的命脉,还让哀家降罪?你爽爽快快直接说,到底要什么,若是胡言乱语,本太后宁愿与你玉石俱焚。”太后妙目喷火,已怒不可遏。
“微臣,微臣......太后......”
朱兆吉看陈御医抖抖索索的直接打断话头道:
“太后息怒,陈御医并无太多要求,他只想能安安稳稳继续为太后效命,绝非贪图什么公爵或五百里封地,不过金蟾倒有个小小请求,请太后恩准。”
“哦,是吗?说说看。”
“人活世间,各有所好,金蟾想要个幽静之所继续研究丹丸,好为太后服务,金蟾看宫中那座金雀观不错,恳请太后赏赐观主之职。”
“准了,还有吗?”太后深吸口气,玉面敛容。
“陈御医救治太后有功,虽不奢望过分赏赐,但朝议之举,请太后下旨停了,所谓有功必赏,金蟾建议赏陈御医白银两千两,官升一级,今后给个双俸也就可以了,太后要觉得不过分就赏,若不喜此议,金蟾和陈御医也不会强求的,至于公爵还是五百里都是笑谈,不必当真。”
“嗯,还有吗?”
“最后一个要求是请求太后,赐给赵医员和金蟾一个官身,品级无需太高,赵医员与金蟾想谋个一官半职,也好光宗耀祖,请太后恩准。”
太后略一思量道:“既如此,此次三位救治哀家有功,陈御医官升一级,赏二品顶戴,双俸,另赏白银五千两,黄金五百两,绢一百匹,绸一百匹,哀家知道御医善种草药,另赐药田二十倾,陈御医也清楚朝廷制度,赏赐过重,引起朝中非议,倒非美事,如此安排,爱卿可满意呀?”
陈御医知道已被金蟾裹挟,可金蟾答应的都做到了,不但保住了他全家性命,更得了赏赐,至于太后这里,他现在就是有一万张嘴解释也没用了,反正就这样了,受赏总比全家去死要强,他二话不说,立即磕头谢恩。
“谢太后恩赏。”
太后点头继续道:“赵医员忠心为主,救治哀家功不可没,且深通药理,特旨拔擢为副御医,从三品,领双俸,赏银二千两,黄金二百两,绢绸各二十匹,京城宅邸一座。朱金蟾年少有为,对哀家忠敬有加,且精研药学,天分独到,特旨为哀家养身官,正四品衔,另兼礼部员外郎之职,双俸,赏银二千两,黄金二百两,绢绸各二十匹,赐金雀观为养身官居所,离哀家近些,也好随时照应哀家的身体。”
太后边说,边看几人的神色,见并无波澜,脸上挤出些笑容道:“哀家如此安排,几位可满意呐。”
陈御医磕头道:“谢太后赏赐,微臣感激涕零。”
“多谢太后,赵副御医与金蟾一直相依为命,请太后发给腰牌,也允其入住金雀观,与金蟾一起研究药理侍奉太后。”
“嗯,准了。还有吗?”
赵鹤田和朱兆吉对视一眼,一起跪下谢恩。
“谢太后恩赏。”
“好,来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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