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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正欲开口辩解,秦斐然却神色自若地介入道:“其实答案再明显不过了,她们就是觊觎那几只鸡。我可是亲眼目睹张老太动手开的鸡笼,棒梗还正在摸鸡蛋呢,你自己去鸡笼下瞧瞧,是不是有破碎的蛋壳。”

许大茂听闻此言,先是愣住,随后愤慨至极地对厨子麋雁质问道:“你说说看!我还好心把他们送去医院,他们竟然打起了我的鸡的主意?!”

秦淮茹试图再次申辩,但秦斐然不容分说地截断她的话头:“你仔细想想,那鸡为何偏巧在他们接近时闹腾起来?鸡笼上分明还有他们的血迹斑斑,这不就是在偷鸡嘛!”

此刻,秦淮茹哑口无言,支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能长叹一口气,选择了沉默。

而许大茂立刻强硬表态:“不行!必须赔偿!你们得赔钱给我!”

秦淮茹立即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的状况,哪来的钱赔给你们啊?许大茂,你就发发慈悲,这次就算了吧。”

然而许大茂寸步不让:“绝对不行!一定要赔钱!否则,这事没完没了!”

无论秦淮茹如何恳求,许大茂始终铁石心肠。这让秦淮茹内心满是绝望。

此时,院子里的人都开始装作听不见他们的争论,视秦淮茹为空气一般。

秦淮茹看着周围人的冷漠反应,心中明白已然走投无路,只好硬着头皮去找贾张氏要钱来解决问题。

于是,秦淮茹决定先稳住许大茂,答应他会想办法,晚上一定给出答复。

听到这话,许大茂满脸严肃地说:“那就一言为定!我可就在今晚等着这笔赔偿款到账!”

话音刚落,他便转身离开。其余大院的人也都觉得留在这里只怕钱包受损,纷纷选择离去。

秦斐然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贾张氏,未置一词,也离开了现场。

待人群散去后,秦淮茹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坐在贾张氏床边,低声抽泣起来。

过了许久,贾张氏才悠悠转醒,惊恐地看着秦淮茹,问:“这是怎么回事儿?我在哪儿?”

秦淮茹见贾张氏清醒过来,又是一声叹息,回答道:“妈,我们现在在医院呢,您没事吧?”

贾张氏摸了摸自己肥硕的脸颊,突然面目狰狞地道:“那只瘟鸡在哪里?我要把它碎尸万段!”

这一激动,牵动了脸上的伤口,疼得贾张氏直呼哎呦。

秦淮茹再次叹了口气,将她所了解的情况详尽告诉贾张氏,接着问道:“妈,您那时候,真的是想去偷许大茂家的鸡吗?”

贾张氏嘴唇微微颤抖了几下,而后一脸坚决地道:“不是!我只是想去教训教训许大茂那肥腿鸥子!”

确认无疑,秦淮茹此刻明白,贾张氏正是唆使棒梗去偷鸡之人。

没有过多与贾张氏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秦淮茹迅速直言道:“许大茂要求我们赔偿损失,若不赔就要报官解决,妈……”

话音未落,贾张氏警觉地瞪向秦淮茹,插嘴道:“别打我那点养老钱的主意!!!”

秦淮茹一愣,正欲再次开口劝说:“可是,他……”

“没门儿!无论如何都不能动我的养老钱!其他的事你自己想办法解决!我概不过问!!!”

秦淮茹内心满是苦涩,复杂的眼神凝视着贾张氏,却终究未能再说什么。

毕竟,此次事发主角是贾张氏,棒梗年纪尚小不会受到牵连,最多接受一番批评教育。况且这事儿还是贾张氏带棒梗所为,秦淮茹便无需过分忧虑棒梗会遭遇何事。

尽管如此,该做的表面功夫依旧不能马虎,以免落下个不孝顺的坏名声。

她瞥了一眼床上仍在酣睡的棒梗,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疼惜,看向贾张氏的目光更加不满起来。

这件事,说得直白些,就是贾张氏带着棒梗闯下祸端,还一副理直气壮、委屈至极的模样。这让秦淮茹对她的品性产生了深深的质疑。

秦淮茹在心中暗自决定,不论接下来贾张氏是否愿意赔偿,自己都不会再为此事劳心费力!

反正始作俑者是这个老糊涂,也怪不到自己头上!她愤愤地想。

随后不久,贾张氏便嚷嚷着饿得不行,非要吃饭不可。

秦淮茹立即摆出一副愁容满面的样子:“妈,我们现在哪来的钱吃饭?住院费用这么高,还是大爷给的钱。”

一听这话,贾张氏顿时火冒三丈:“那还住什么院?直接回家得了!我饿死了!我要回家吃饭去!”

秦淮茹指着还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棒梗,耐心解释:“可是棒梗需要啊,他现在惊吓过度还未苏醒,必须先留院观察,别留下什么后遗症。”

贾张氏无奈之下,只好嘟囔着答应:“那你先回去做饭吧,做好了给我送过来。”

秦淮茹强压怒火,回应道:“我看不如一起回去,正好我也能收拾些棒梗的衣服用品。”

贾张氏略一思索,觉得有道理,这样一来不是更快能吃上饭吗?于是点头同意了。

秦淮茹细心地帮棒梗盖好被子后,便搀扶着贾张氏回到了大院。

回到家中,秦淮茹麻利地收拾了一些衣物,打包完毕后来到厨房,用家里仅剩的一点儿面粉为贾张氏和面做了几个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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