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这话似带着委屈。
为何会委屈?
难不成和自己真的认识?
“我知殿下与南宫大人青梅竹马,情谊深厚,此次成亲乃天下共同庆贺之事。可是,殿下和我都知道此次成亲并非只是出于感情,更多的是帝王的权衡利弊,殿下天性飒爽,大度豁达,不喜违背本心的事情。所以,殿下想逃。”
那人巴拉巴拉说了一堆,不过都与此时的白琥无关。
不过,没想到白琥和南宫墨竟然情投意合,更没想到她竟然是一个笑傲江湖,飒爽的女子。
可正如他所说,可原来的白琥又如何会肯让别人代替她,又发生了什么事才导致了这一系列事情。
等等,他怎么会这么了解白琥!
古代偷窥者?
“你是?”
白琥再次问了这个问题。
“殿下放心,这些都是小人从茶肆歇脚官员嘴里听说的。”
“啊,是这样啊。”
白琥啊白琥,你想的也太多了,这位大叔既然能留自己一晚肯定是不会随随便便取了自己性命的。
白琥掏出仅剩的两根金钗,扔到远处靠近他的地方。
“给你,放我离开。”
那人一愣,随即低下头一言不发。
“殿下可称呼我为符菖。”
符菖?好熟悉。
他拿起木桶里被水浸泡的碗,盛了一锅稍许有些油水和排骨的排骨汤走到破桌旁坐下,闷不吭声吃了起来。
白琥咽了咽口水,肚子里的蛔虫要时刻战胜自己的理智,可生死攸关之事轮到自己头上哪还轮得上吃饭。
等老娘回到了自己家,想吃啥没有!
“我要离开这里。”
硬闯肯定不行,万一将此人惹急那可真就黄泉见了,趁着还和声和气先好好商量。
见他脸色一沉,白琥连忙改了说话的语气。
“可,可以吗,符菖?”
“殿下是想离开小人这一间茅草屋还是离开皇城?”
“自然是先离开这茅草屋才能离开皇城。”
“小人愿助殿下平安离开京城!”
符菖放下碗筷,径直走了过来,停在三米外跪下说到。
“不信。”
说知道他带自己出去之后半路拐到哪里。
那人再次愣住。
“若殿下不信任小人,小人愿……”
“愿怎样?”
在命面前,还是谨慎些为好。
随即,他转身不知从哪里打开一个地窖,搜罗出一卷看着有些破旧的纸。
“这是小人的身份证明,上面详细标注了小人的姓氏和宗族,若殿下不信我,便拿着这张纸随时报官。”
白琥结果他放在不远处的纸卷,泛黄生锈的金箔纸上确实写着这人姓名和家族各代人的营生,这不就是身份证吗?
不过,我要是这人的亲族,知道他就这么将自己家族交代出去,我能气的垂死病中惊坐起。
但这样的举动确实能让白琥心中对此人信任几分。
“好,我信你。”
不知哪来的勇气,白琥扔掉手里的瓷片,将纸卷塞进袖中,拾起半路金钗,无畏的坐了下来看着眼前泛不起几滴油花的排骨汤。
“殿下吃完饭后,我们便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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