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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来,天气渐冷,扒着指头粗略算了算,洛烟她进江府也已经个把月了。

自从上次被江疏晔逼得九死一生,病好了之后洛烟她渐渐感觉有了些恢复记忆的迹象,诸如她回忆起了身在淮阴时被人暗算,只身纵江的记忆。

每每想起,身体便不由得一阵恶寒。

还有她藏在王都中的烟雨印,临走时为她的人安排好的退路,断断续续不时在她脑海中浮现。

唯一另她不解的便是,为何直到现在她依然想不起自己的自己名字,那个常在梦中呼唤她的人又是谁。

还有很多东西,等着她去追寻,可唯一不变的便是每天得要花上一半的时间看着江疏晔那张冰脸。

自从上次那事之后,江疏晔仿佛格外喜欢折磨她,不光得要服侍着他,每天还得花上两个时辰陪着他看书。

洛烟她至今记得江疏晔是这么说的:“常年一个人难免会感到乏闷,正考虑着找个陪读的,清言又不在行,索性就你了,在我青绫院作事总得懂得点儿东西。”

实际上,虽说她在识字方面没什么问题,但看着书简上那般密密麻麻的东西难免提不起兴趣,所以每天那两个时辰洛烟有七成的时间都是在盯着江疏晔的脸发呆。

虽说她并不喜欢江疏晔,但她却不得不承认江疏晔那张俊美无双的脸着实是养眼的。

日渐西山,回到厢房,颠了颠满满的钱袋,心想着着又离目标近了一步,洛烟心满意足,褪去了满是血渍的外衣,她直愣愣地扑上床。

病好已来,随着记忆一同恢复的还有她的武功,体内的内息日复一日地充盈起来,如今她的花拳绣腿也已经略微能同清言过上两招。

洛烟曾去找过顾介陵两次,每每问到她的身份时顾介陵越言又止的模样让她隐约能猜到自己身份没那么简单,便更不甘心就这么在江府当个小奴婢,日日受江疏晔的使唤。

要想脱奴籍,最直接了当也是最有效的办法便是从主家花钱买释奴文书,按照江府的说法,单是她一个人要想脱奴籍便得花上五十两银子,更何况她还得带上青竹和芍药。

她们一直管洛烟叫姐姐,却把她当主子伺候,如此,洛烟她自然不忍得把她们就这么留在江府。

百余两银子,按照当奴婢每月江府给的微薄的薪水,恐怕得在江府做牛做马十几年,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都还是个未知数。

索性,每日在晌午伺候完江疏晔后,洛烟她便借着江疏晔的令牌出府,到杀戮场去赚银子。

杀戮场是沙城中人发泄怒火的地方,性命在擂台上便是筹码,为了刺激场上的人下注,杀戮场会花钱聘请一些人上场决斗。

而洛烟作为杀戮场中少有的女辈,每次上场台下都会格外得狂热,再加上她不忍随随便便就夺了别人的性命,每次在台上总会留手,手上还没沾染性命,这也使得赌徒们格外喜欢在她身上押注。

如此,杀戮场给出的报酬便格外诱人,每日一两银子,这刀尖上舔血的买卖便值得,洛烟估摸着不出半年她便能带着青竹芍药离开这鬼地方。

“若烟姐姐,不好了!”

“青竹她被抓走了!”

还不等洛烟她喘口气,芍药着急忙慌地跑来差点让她被茶水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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