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醒的。
摸黑把毯子从空调被上扯到空调被里,还是冷,冻脚丫。
六点多,一杯自己泡的咖啡,加一块楼下便利店买的芝士椰蓉包,和锦宝评价一句:“这个面包还挺好吃的。”
找隔壁1003寝室长张讨论了一下寝室卫生分配,她们是按照寝室打扫类别——如“生活区域扫、拖”这般,列出四个要做的卫生,两人一组。和舍友简略商量了一下,本想让她们自由挑选,但她们将选择权交予了我,纷纷道:“你是寝室长你来决定,我们听你的就好了。”于是,我以床号为编号,分配如下:生活区域1,2;卫生间3,4;阳台5,6。
班委竞选愈来愈烈,我倒是悠哉,宣传委员下面就我一个提名,于是不用动心思拉票(拉仇恨)了。先前听江学长说,一个班要两个宣传委员,很宽裕,倒有点担心就我一个担这职位儿。
方时讨论班委之宣传委员时,好像还有一人,现在感觉那个人应该是个男生,不认识。男生我都不怎么认识,脸盲,名字也就记住了几个,愁。
大学生的竞争有时候又是非常得公平,比如江学长说:“咱绅士一点,你们俩石头剪刀布来一个,谁赢谁来。”
绅士的大学生连名带姓的艾特道:“来和我生死决斗!”
“喂喂,想当班长的都把手机给我拿着先噢~”军训联络员在群里喊话。我们的军训联络员是第一次班会上第一个到的同学和最后一个到的同学——班主任老翁用他那“国际化大脑”定的。他们的主要职责就是端着一个手机箱而收手机、运手机和发手机。想来,手机箱很沉。
“欲当班长,先为苦力哈!”大伙笑呵呵打趣。
那个竞选班长的同学,姓姚,我们寝大概讨论了一下,不知道她是不是那个红头发的女生。我不认识,听说咱班有女生是那种社会姐的类型,希望不是她——姜说社会人如果相处不好,容易给我穿小鞋之类的。
“她抽不抽烟我不知道,那个黄毛是抽烟的。他自己说的。”说话的姜竖了两根手指在唇前比了个动作。
冰糖南瓜、椒烤茄子,一碗白菜汤和半碗米饭,我服下了一餐非常得体的午饭。饭后发现,脖子和衣领下的皮肤已是两个色系,红的一片,黑的一片。她们说挺吓人的,晒伤了。姜推荐我使用“适乐肤”牌子的保湿乳,用来修复皮肤的,她朋友用了效果很好。我在《美团》上买了,原价106元,折后价85元。姜的反应就像我用十块钱买到了六十多块的照片。
来到杭州已经有日子可数了,可我却迟迟没有身在异乡之感,好像我上的是宁波的大学,我尚且留在我的家乡,我的家乡还在注目着我的成长……尤其在陌生的同学中遇见舍友的那刻,居然有种家的亲切感。
下午学校送来了可口的绿豆冰沙,非常解暑。自那时起,我变得非常高兴,好像喝的不是绿豆冰沙,而是一款能够牵动情绪的魔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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