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在天南镇的大街上,时常出现张玄尘的身影。
“你看看张捕头家小孩,含着奶嘴就在路上溜达,跟个小大人似的。”
“不愧是张捕头的孩子,就是天赋秉异,要不说之前张捕头能跟怪物过招呢,当时张捕头一蹦三层楼高,他小孩肯定也不是凡人。”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把小孩一个人放大街上吧,多危险啊。”
张玄尘听着路上议论纷纷,也不做声,不知道是听懂没听懂,会说话不会说话。旁人看了闲言碎语就多,张夫人也不是不管,实在是管不了。张玄尘太能折腾了,常常一个人偷溜出去,一会儿又爬到树上,一会儿又下到河里。
张玄尘刚出生半年,已经出走好几次了,每次都在整个天南四处搜寻,累得张夫人疲惫不堪。最后张玄尘总是自己就回到家里,看着精疲力尽的父母,坐在椅子上垂头丧气,自己倒跟个没事人一样,开开心心的冲到张捕头夫妇怀里要抱抱。
与其说张玄尘是张捕头的孩子,不如说是寄宿在张捕头家的一个小魔头。
张捕头深知知白守黑的神奇力量,为了防止有用心不歹的人设计夺宝,张捕头专门请人打造了一块银质的长命锁。张玄尘的知白守黑一直藏在贴着胸口的长命锁里。
这块玉佩着实有些门道,上面的灵气散发可以用猛烈来形容。说来也怪,温暖白皙的灵气虽然总是冉冉浮现,但都顺着胸膛流进张玄尘的胸膛,知白守黑散发再多的灵气都被一滴不落的吸收入身体里。
午时刚过,火热的阳光照在张家院子里,张玄尘光着脚丫在院子里来回跑着,酷热的天气让张玄尘燥热的心更加难耐。
院子的东边有一个大大的黄澄澄的梨子挂在树桠上,那是隔壁院子的梨树越过高墙,挂到了张家院子里。
张玄尘的心被梨子揪了过去,沿着一丈高的墙,一出溜的就上了梨树。看着一怀抱才能拿到的大梨,张玄尘满口的唾沫直往肚里咽。
这面砖土筑成的墙由于经年累月,墙顶上已满是青苔,幼小的张玄尘毛手毛脚,心神又被鲜美多汁的水果迷得心神涣散,再加上光着脚丫踩在滑溜溜的青苔上,一个不注意,就沿着墙根掉了下去。
结结实实的落在了地上的大石头上。张家院子里可没有这么大的风景石,石头旁边是一个小池塘,池塘正布置在这棵梨树的南边,金黄的鲤鱼还三五成群的在池塘里游荡。
正所谓祸兮福兮。张玄尘小小的身体跌落在硬硬的石头上,虽说不怎么吃痛,但也有些惊魂不定,落到旁边的院子里才看到,这个梨树上结满了果子,个顶个的比出墙的梨子大。
正在琢磨如何把梨子全抱回家的时候。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走了过来:“小贼,哪里逃。”
只见小男孩手拿鸡毛掸子,一个横扫就要打到张玄尘的头上。张玄尘可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主,一挪身形就躲开了掸子的攻击。
小男孩一击未成,跟着追身向前又是一刺。“我李波波今天定要生擒你个小贼!”小男孩大喊道。
张玄尘这才反应过来,李波波是隔壁李员外的大公子,他应该是翻院墙掉落在李员外家里了。
可是李波波的手上很快,没有给张玄尘解释的时间,张玄尘只能顺身一退,背靠着院墙。
李波波见张玄尘已退无可退,鸡毛掸子挥舞得更加用力。又是一记斜劈,料定张玄尘已无路可逃。
张玄尘见李波波接二连三的攻击,没有给自己一点喘息的机会,心中气不过,提起右手就狠狠地抓住了这根鸡毛掸子,用力一扯,李波波吃力不过,虎口生疼,眼见着鸡毛掸子就被张玄尘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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