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明珠要起身,丁永福不让。
直至突击完成为止。
水明珠得以脱身,大羞,边哭边跑出去。
刘氏回过神,大骂丁永福:“你儿子是个流氓,被关在牢里。果然是什么老子就是什么儿子。你这老鬼就是个老流氓。”
丁永福很累,喘着气,不搭理她。
刘氏火气上来,更骂:“怪不得昨晚不给我,原来想留着与不要脸的……。”
一句话骂不下去,因为水明珠穿戴好后,提着长剑,回到这走道改造的小房。
水明珠白嫩的脸颊上,两片红晕仍未完全褪去。
水明珠恨恨对刘氏说:“你家的老头子欺负我,已过去了,就算了。你休得吵闹,更不可说出去,如说给第二个人听,只有一个结果,死!”
刘氏吓得蹼嗵一声,跪在地面上,哆嗦着说:“仙子饶命。我的嘴很严,保证不向其它人说一个字。”
刘氏转头骂丁永福:“你这死老鬼,惹来的祸。”
忽然感到咽喉处一阵凉意,水明珠的长剑了过来。
刘氏的脸色白得像纸,忙说:“对,对,仙子说得对。仙子大人大量,原谅了这老鬼。”
在刘氏心目中,认定为丁永福欺负水明珠。
否则,无论如何解释不了,为何出现眼前的那一幕。
至于过程如何,丁永福是不是有能力做得到,刘氏没往深处想。
水明珠因激动,深吸了几口气,觉得房间臭。
实际上,这过道房内到处都脏。床上的被褥又烂又破,又长久未洗。
水明珠实在呆不下去,不明白自己刚才何以还在房内传丁永福练气,还……。
水明珠觉得欲呕,跑出此房。
丁永福与刘氏均不做声,静听水明珠房中的响动。
听水明珠在她自己房内,呯呯一通后,走出房门。
接着听着院门打开的声响,再是关门。
水明珠应是跑出这个院子。
刘氏从过道房的缝隙中瞧去,自言自语地说:“戴着面纱。”
丁永福略微放下心。
感觉外头危机四伏。
并不是水明珠一出去,便是危险。而是水明珠美得太过于晃眼,将招致没必要的关注,引来没必要的威胁。
戴上面纱的话,多少强一些。
确定水明珠走后,刘氏不放过丁永福,又是骂又是闹。
丁永福身体要紧,不与之计较,闭着眼躺着,休息好为上。
到了晚间用餐时,丁永福恢复一些体力,脚伤也好转,出来与大家吃饭。
用膳的规定已有新的变化。
正屋外头最亮堂之处,仍是陈长离与水明珠的餐席之地。
靠近围墙的杂乱之处,则是丁家人一家人的吃饭之所。
现已允许丁家人与两位仙人同时开餐,只是双方的菜肴大为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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