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帝起身,不怒自威的声音响起:“宵元啊,进来吧。昨晚他老儿侃侃而谈至天黑,这会天亮他小儿又来了……”
李公公扶着言帝起床,不敢随意回话,示意一旁宫人伺候言帝穿衣。
言帝扶了扶刚刚宫人系好的常服玉带,袖子一甩坐定。
宋宵元来到殿中长揖:“陛下,臣今日看到源城县令张之章送来一奏折,呈予陛下亲批较为合适。”
李公公接过奉上,言帝拿过奏折边打开边说:“那也不至你清晨打马前来吧!”。
后又道:“这张之章的奏折倒是许久未见了,这字还是依旧风骨”。
看完最后一句,言帝面露喜色:“好!孤就烦看那些啰嗦问安,没几句重点的奏折,故才将部分奏折交于你批注,这张之章倒是许久未上奏,有了他这新种棉之法今年冬季就不愁了”。
宋宵元回:“张县令不久将会送来第一批收获的棉上供,届时看看品质如何。”
话闭侧头看了一眼窗外时辰又道:“陛下奏折已送到,臣告退。”
言帝看着宋宵元这来去匆匆,还看向窗外天色的模样,忽好奇问:“宵元有急事?”
“回陛下,今日受长君之托,前去给长君幺妹及笄做正宾,快到时辰故才清晨打马。”
“噢?是沈将军幼女沈宜宁及笄?”
“是。”
“宵元你做正宾倒也合适,这时间过的真快,还记得当年孤同沈将军三下雍州,那时刚刚收复雍州第一日,第一声啼哭就是这沈宜宁,一转眼雍州已经安居乐业十五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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