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以此书献给那些深陷泥淖却找不到自己的人,以及那些深陷泥淖却依旧坚持做自己的人,和那年十六岁的我。
羲和年间,辅国大将军楚宗替陛下征战数年,硬生生用血肉换得了太平羲和,升迁为骠骑大将军,时过境迁,楚宗受军师张如晦挑唆,起兵谋反,一时国家风云动荡,而骠骑大将军早已胜券在握。
羲和十九年,楚栋下位,皇宫改天换地,楚宗继位,年号邦泰。天下一时太平,但此时军师张如晦也成了国师,国家前途堪忧。
甘露殿内,楚宗在批阅奏章,张如晦和翰林学士承旨柳铭在一旁候着。
“你们在一旁不说话,不说就都滚出去。”楚宗被奏章弄的无可耐烦。
张如晦想了又想,决定还是现在说为好,:“陛下霍亲王坐拥良田千万亩,又手握重兵,魏氏富甲天下,乃本国大祸患,臣斗胆请陛下削弱两家势力,以免后生祸患。”
柳铭早就想到这张竖子会这样说,不理会他,便拱手作揖道:“陛下,霍亲王与您纵横沙场,出生入死救陛下您无数次,与您是生死之交,且据大理寺的调查,霍亲王的良田都是一些平民百姓在种,这些百姓只需将吃不完的粮食上交抵税即可,而魏氏每年上缴赋税充盈国库,赈济灾民,且大小工程魏氏皆出钱出力,请陛下明鉴。”
张如晦瞬时恼怒,这柳小儿总是与他作对,便急忙道:“如此便更势力滔……”
“够了,若不是你当年挑唆朕,说朕的兄弟无治国能力,朕现在正在边疆潇洒呢,谁愿意看着些孑然无味的奏章。”皇帝怒道。
张如晦还想再说,却又不敢说,看着一脸得意的柳铭,真是气的肝疼。
“你们都下去吧,朕累了,想歇歇。”楚宗抬手扶额,另一只手便被奴才扶起,可楚宗并不理会奴才伸出的手,自己站了起来,往屏风后龙榻处走去。
张如晦和柳铭双手作揖道:“诺”。便退出甘露殿。
甘露殿外。
“承旨真是个大清官”张如晦阴阳道。
“哎,不敢当不敢当,还是国师为国肝脑涂地啊。”
“我所做皆是为陛下。”
“我所做皆是为家国。”
“哦?承旨真是大志向,到让敝人自惭形秽啊!”张如晦继续阴阳道。
“哎哟,这耳朵怎得出奇的痒,许是这藓病又犯了,敝人先告辞了。”柳铭不愿与他多说,便边挠耳朵边从一旁走了。
“哼,这小儿,总有一天我要了结了他”张如晦想到。
“总算是摆脱这竖子了,如实不想与此等愚不可及之辈交谈”柳铭脸上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
时间倒退,羲和六十九年,楚宗到达长安皇城门。
“陛下,不如一举攻入城池”张如晦道。
“别叫我陛下,我今天来就是想看看皇兄真的如你所说的那般不堪吗,父皇曾教导皇兄与我二人,天下皆以民为最重,我们若攻进城内,百姓必遭殃,你们在此驻扎,路途奔波,是该好好休息了,我只身一人前去即可。”
“可您就不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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