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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景春一囧,有些秃顶的脑门开始潮红,继而密密麻麻的小汗珠,汇聚成了一条线,顺着鼻梁流下来,在鼻尖处做了个虚弱的冲刺,然后比较惨烈地射了出去,滴滴答答,就象我们上学时,一帮半大小子,光着屁股从河里爬出来,比谁呲得远。

记得那时,总是闫景春输得最惨。

拔头筹的当然了,也不是我,我可不喜欢做出头鸟,象凌志远那样象众星捧月,我会浑身不自在的。

当然,咱这只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嘿嘿。

闫景春到底还是说了,他有事要求我。

其实,在我看来,那根本就不是事儿,因为不是我负责的工作范畴,我是从不插手的。

这点上,倒是应了爷爷给我算的命:“林下之猪为人刚强正直,不易受人欺负,不欠他人人情,财富有余,衣食不缺,但六亲关系疏远。”

所以说,别说闫景春了,就连凌志远想把他的公司做到隔壁市,我也是绝不插手的,甚至气得陈老师大骂我终会落得孤家寡人。

那年我的左右正要小升初,因为去给奶奶过六十大寿,小区里突然发现了一个密接者,对不起,我们一家四口被封在陈老师的复式小楼里。还好是个一楼,有个小院子,否则非得把我的龙凤胎宝贝们憋坏了,这让他们念念不忘地和他们奶奶念叨他们外公家的独栋小楼。

那天,不知道凌志远和陈老师在说什么,最后不知道怎么的,又惹得陈老师阴沉着脸出来,开始训斥着正围着她花盆的凌右:

“这么皮这么皮,也不知道你这是随了谁?那可是你大伯送我的兰花,名贵品种,弄坏了你爸妈一辈子的工资也赔不起。你爸这辈子也就那样了,眼皮子浅得六亲不认。”

瞧瞧,我总是这样躺着都能中枪。

然后,陈老师又指了一下凌左,好像是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左呀,你大伯可是最疼你了,你要好好孝敬他。”

“奶奶,我绝对是随了我爸,眼皮子浅得六亲不认,嘿嘿,可孝敬不了。”

扎着马尾辫的俺闺女,浅笑嫣然,轻轻松松就把她奶怼得说不出话来。

这让她的小迷弟凌右崇拜得不得了。

也就这两年吧,在老凌同志的强烈干涉下,陈老师才停止对凌右的体罚。

当然,体罚的原因让我和一一都是无可辩驳的。

还好陈老师那只是罚站,最多再加上金鸡独立。要是换成我小时候在武馆,那是最少要跑十公里的。我最高的成绩是被师傅罚跑了个马拉松。

当然,为此也奠定了我只要有时间,一定报名参加附近各省市的业余马拉松比赛。当然,偶尔还能获得个奖杯,拿点奖金。

这些奖金最后全会进入一一的腰包,她就象个韦扒皮一样,扒光我的口袋,一点点地积攒着。最后,我们买了那套城区的学区房后,她才给我了点经济自由,咱也能打肿脸充胖子地请朋友吃饭了,哈哈,当然,这样说有很多水分,但孩子小时,我们过得真的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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