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能体验到有桌子是什么感觉,刘旬将蓝色布包里的材料和之前晾晒在院落里的人言鸥黑羽毛摆在了桌子上,冥思苦想起来。
这些东西能组合成什么法器,这是刘旬迫切想要解决的难题。
人言鸥的羽毛被法力激发可以燃烧出那宛如实质的火焰,但会发出很浓烈的焦臭味黑烟,拿来照明那肯定是折磨自己。
刘旬的目光扫过桌子上的翡翠墨,想起疯乞丐说这玩意是个邪祟,但又想到疯乞丐用口水磨墨,一时不知道是该说这邪祟倒霉还是疯乞丐心理素质强大。
又看向锚杖,这东西平时就是个指路的,疯乞丐一直藏着掖着这东西的其他妙用,刘旬已经多次怀疑这东西到底有没有别的用处,怀疑疯乞丐是不是骗自己。
然后是一沓裁剪好还未书写符文的野画皮,刘旬拼命发挥想象力,想象着什么符箓可以和黑色羽毛结合,想了半天只能想到霹雳符和黑色羽毛能组合出非常好看的景象,就像之前“云游”看见的烟花,或者让唤风符将点燃的羽毛送向远方点燃目标,但太不隐蔽,攻击力也不强,这火焰只是明亮,实际上就是小火苗水平。
至于那紫色小物件,是啥都不知道,更不用说用了。
“想不出来啊,需要灵感啊!”刘旬一个侧躺,躺倒在小房间的床上,这会他觉得有个床好像挺不错的。
忽然他感觉到一股视线,循着感觉望去,看见疯乞丐以一种“慈祥”的眼光看着自己,刘旬眼角一跳,想从床上坐起,但床上隐隐约约有一种拉力,让他不想动弹。
不过不影响嘴巴,刘旬问到:“你这么看着我干嘛?你看了多久了?”
疯乞丐觉得莫名其妙:“我是你师傅,你管我,我这是看你思考我欣慰!我看你想不出来,光看着能想出啥,要上手试试。”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疯乞丐让刘旬把东西装回布包,转变成一副老生常谈的样子:“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以后免不了和我去些远的危险的地方,是时候该学学锚杖的另一种用法了,走,到院子里去!”
刘旬挣扎着从床上直起身子,唏哩呼噜把桌上材料塞进布包,除了那紫色小物件,刘旬总觉得这东西不一般,要是一起胡乱塞进包里,下次取什么东西带出来掉地上找不着就麻烦了,于是单独把它塞进衣服里贴身的位置。
来到院里,疯乞丐向左后方伸着手,讨要着锚杖,但刘旬早在他伸手前就已经站到了疯乞丐右侧,递上锚杖。
疯乞丐抽回左手,又伸出右手接过,嘟囔着:“什么时候跑我右边去了,没眼力见,不知道从左边给我。”
接过锚杖,疯乞丐压低声音开始教导:“这东西除了指路,还能跑路!”
“终于!”刘旬心里暗叹一声,可算教这个了,他可是都已经快要认为这个事纯纯骗局了。
“但是一次跑路会破坏一根锚杖,所以我平时不教你,现在锚杖都是青晦掌控流通,万一搞没了,再要弄一根,就要冒着很大风险,我现在教你是因为你应该懂事了,不会一咋呼就跑路。”
说罢,疯乞丐从怀里掏出来一张皱皱巴巴的纸,似乎是很早之前就准备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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