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房间里,宫远徵正在给上官浅号脉,有些不可置信,确认再三才道:“哥哥,她这是有孕在身还动用内力,动了胎气,不过没什么大碍,我给她开些安胎和补身子的药调理一下就好。”
宫尚角看着床上的人道:“嗯,只是如今解蚀心之月的事得加紧了。”
宫远徵看着自家哥哥平静的样子,小声发问:“哥哥,这是你和她的孩子吗?”
“自然是的。”宫尚角说着走过去握住床上的人的手。“远徵,你先去用信鸽给月长老传信,看蚀心之月对有孕之人是否有影响,另外蚀心之月本就出自月宫,若要彻底解除,月长老恐能帮上些忙。”
“好的,哥哥,不过她最近胎儿还不稳,最好别再动武了,真是的,怀孕了还不安分!”宫远徵将上官浅的情况告诉哥哥的同时还抱怨了一句。
“快去吧,都是要当小叔叔的人了,要稳重些。”宫尚角颇有些无奈的笑着对宫远徵说。
上官浅悠悠转醒时,已是傍晚,想要坐起来,才发现左肩疼痛无比,挣扎着坐起来,缓了缓神才发现自己竟然是在宫尚角的房间,正打算下床,宫尚角就推门而入,手里端着托盘,托盘里放着一碗汤药和一些瓶瓶罐罐。
“醒了?”宫尚角看着床上的人温和地问她。
“嗯,一点小伤,让公子见笑了。”
宫尚角径直走过去,坐在床边,端起药碗,用勺喂至上官浅的嘴边:“来,先把药喝了。”
上官浅没有拒绝,就着宫尚角的手把药喝了,看宫尚角放下药碗才问道:“寒鸦玖和石家米铺那边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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