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米之乡,鱼米之乡,我与鱼之间发生的事情很多,多得有时候会出现记忆混乱,多得很董事会不知该如何表述,而我与米的故事也不少,当然这里的米是广义上的米,包括了去了壳的大米,也包括了没去壳的稻谷以及水稻。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从春季的播种开始,一路的护苗、插秧、除草、除虫、施肥、灌溉,忙碌大半年,为的便是秋天收获那金灿灿的稻谷。
小的时候,我们那的农耕还很原始,没有插秧机、没有收割机、没有无人机,一切都是靠纯纯的人工,人工播种,人工插秧,人工除草、人工喷射农药、人工施肥、人工收割稻谷。
因为年纪小,前面的播种、插秧、除草等等一系列的农活我都帮不上忙,这些阶段,除了祸害禾苗我啥也干不了,唯有这最后的收割稻子我能够助上一臂之力。
……
十月秋风起,遍地染黄金。一望无际的田野里,深金连接着浅金,浅金又连接着深金,如此反复,蔓延远方。
早早的,天才放出白光,我爸便用独轮手推车推着谷桶去到了田里,我妈则在家洗衣做饭喂猪。
老妈料理好家里所有的事情,天也才将将全亮,太阳都还没能越过松哥家的房顶。
我和我姐在老妈的催促下也麻溜的起了床,睡眼朦胧的开始洗漱,等我俩洗漱好后,老妈已经吃好了早饭,我们赶紧上桌吃饭,而当我们吃好早饭,老妈已经收拾好一切,草帽、凉开水、镰刀、蛇皮袋以及带给老爸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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