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含的要求是游戏?什么样的游戏,果然不正经,次选。
“万物同寂,归一魔门。”
纸面上看起来多牛逼的样子,你横幅上又写个器宗分部,这是想坑谁呢,跳过pass。
嗯?拉瓦尼联会,这个组织怎么就画了个星星?
除了名字也没有其他描述。
故弄玄虚,还是说它不需要招生?暂定存疑。
这些组织的招生需求到底是个什么标准?想不明白。
魔门,魔教,高塔,联盟,王国,道院,高塔,议会……
这些组织名称也不知道是通过什么标准来分类的。
等等,公司?
这又是什么鬼?真是我理解的那个公司吗?
……
“哦,还真能有学徒看明白这个局的?”
高台之上,巫师们各个端坐的严肃身影,其实压根就是阵法伪装的幻象。
此刻的他们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吃着美食唱着歌,看着这千名学徒日后的黑历史,乐呵呵地在互相交流。
“哪呢?”
“喏,就下面那俩姐弟。”
“唉哟,这等聪慧的苗子,合该来我归一魔门。”
“放屁,去你们那里打铁研究泥巴疙瘩吗?这不来我们巡歌圣堂才算是浪费人才。”
“好了,你们俩别想着违规哈,这么多人可都看着呢。我们什么都不说,这样才对所有人公平。”
……
世间纷纷扰扰,在学徒们激烈的思考中,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
除了寥寥数人像希塞尔两姐弟这般胸有成竹,大部分学徒都在焦虑中花光了思考的时间。
但焦虑无济于事,选择必须要做出。
台上所有的巫师归位,撤掉幻象,在身前摆出一些不明所以的道具,重新正襟危坐起来。
这招工关乎到他们的绩效考核,也得上点心,好好把握一番。
被称作“大胡子”的长须红袍巫师走上前来,威严满满地咳嗽一声,宣告学徒的选择该开始了。
“好了各位,你们的未来就在脚下,放心大胆地走。
现在,到你们选择组织,接受考验的时候了。”
抉择过于重大,哪怕是知道名额有限竞争性的存在,一时半会儿却还是没有学徒愿意当出头鸟。
见此,大胡子阴恻恻地又喊道。
“这一届的学徒不是很活泼啊,我来为你们添一把火吧。
两个小时,你们的时间现在只有两个小时了。
规定时间里没有签下协议的学徒,那就只能同情地宣告,你的巫师生涯从此告一段落,需要请你主动下船了。”
话音落下,那种紧绷的气氛重重压在所有迷茫学徒的心上。
终于,五个满脸“睿智”的学徒率先站了出来,打破了高台的冷清。
他们坚定地相信了长须巫师所说的话,自信地把自己的选择交给上天,随机选择了一个看得顺眼的巫师组织。
一切尽收眼底。
嗯,三个去了天坑组织,瞧那招聘组织的巫师脸都笑开花了。
一个去了一个不上不下的组织,最后一个鲛人去了云顶魔教,运气不错啊,要是通不过面试考验那就另说。
学徒们上了高台,与正式巫师交流的时候,身形就会被光幕遮盖,防止相关信息泄露。
这让不少想要观望的学徒绝望地熄了心思,他们到最后还是得靠自己了。
希塞尔在看别人的风景,别人也在看希塞尔。
场中能保持镇定的学徒可不多,不管有心没心,不少人都注意到了他的出类拔萃,想要跟着希塞尔的选择一条路走到黑。
不多时,前前后后,又有四十来个学徒,咬着牙,哆嗦着腿,主动走上了不同的组织。
他们大多数都是只有一次机会的低资质学徒。
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他们没得选。
既然如此,与其听天由命,不如自个儿一条路走到黑,万一首次面试的勇气也是加分项呢。
耐心的等待。
终于,有一个学徒从光幕之中返程。
可结果却让所有人心寒。
他被“扔”出了大堂。
字面意义上的,在空气中,象人种族近三米高庞大的身躯,被面试的组织巫师随手一挥,像扔垃圾一样,轻易地丢出了大堂。
很显然,他唯一的机会被选择的组织拒绝,彻底失去了留在星船上的资格,从此就成了流浪巫师、芸芸众生中的一员。
一时间,千名学徒人心惶惶,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声,不绝于耳。
又有一个学徒从光幕中返程,是之前那名鲛人学徒。
这一次他没有被扔出去,反而是一脸迷茫,恐惧,颤抖着双腿走了下来。
他还剩一次机会了,可他却一无所获,下一次再选错,优秀如四等资质的他,此生也没了求道的机会。
踏下高台,登时就有组成团体的学徒,拿着金币灵核与他交易宝贵的一手信息。
很可惜,几无所获。
唯一明确的信息就是告诉所有人,云顶魔教不仅对资质有硬性要求,测试也云里雾里,建议避雷。
耍了些小手段,希塞尔也得知了他的遭遇。
除开询问年龄资质,这种预料之中的基础信息外,云顶魔教的面试巫师只问了他一个问题。
“请问:在12个小球里有一个次品,重量与其他11个球不同。
用一个没有砝码的天平,最少称几次,才能保证找到那个次品,并且区分出次品是轻还是重呢?”
还需要在短短的10分钟内说出答案,并且阐述自己详细的解答过程。
于是乎,时间一到,懵逼的他随口了个答案。
结果自然是猜错了,在面试巫师看傻子一样鄙视的眼神里,他也就被狼狈地赶了下来。
希塞尔听到这里直接就沉默了。
数学逻辑题,这是人该出的面试问题?
他们这些学徒到底要去什么魔窟啊?
哦……好像面试官还真可能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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