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sk.3qxsw.com

在女性的胴体上写写画画,对于二十一世纪见惯了各种玩法的现代人来说,不过是觉醒了某种癖好的群体中相当初级的玩法之一而已,甚至都勾不大起一些久经历练的赛车手的欲望,但对于50年前的东亚观众们,那还是相当石破天惊的。

1964年,岛国导演小林正树在其电影《怪谈》中拍摄了一段和尚赤身画满符咒的奇诡场面,而这也成为了岛国影史上最为经典的恐怖美学之一。1974年,港岛导演贵志虹将这个名场面化用在了自己的代表作《邪》中,让一个驱鬼的神婆脱光了衣服,在身上画满符咒,跳了长达5分钟的大神,同样也成为了港岛影史上不可不说的名场面。

甚至在60年后的今天,南棒国电影《破墓》还能凭借着全身画满符咒这种噱头,营销出圈。

因此,在1972年这个时间节点上,林嘉良拿出这样一个点子,足以想象在影片上映后,将会在观影群体中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了。

邵老板不愧是商业巨擘,只一会便参透了这其中的玄机,当下大手一挥,同意了这个建议,要求回去补拍这个场景,其余的内容一刀不剪,以便尽快赶在李小龙的《猛龙过江》前上映,以求谋个先手。

出来办公室后,袁秋风拍了拍林嘉良的肩膀,笑着说道:“小伙子,不错不错,继续努力。含厢兄,你这个徒弟可真是块璞玉啊!”说罢便哈哈大笑着离去。

被自己徒弟找茬,最后徒弟还以艺术之名整了个大俗,还被自己的死对头兼老板采纳了,李含厢是真的笑不出来啊,

林嘉良看到李含厢的情绪不对,便主动上前宽慰道:“老师,今天这事是我不对,没提前跟您商量,当时我看到袁主任拿眼神点我,以为他看出我有想法呢,我就没忍住,一下都说了。”

李含厢心说,那是点你吗,那是看不起你,但林嘉良拿出这个点子后,估计袁秋风这老小子以后也不会看不起他了,自己还没法点明这个事了。

只好长叹一口气,说道:“嘉良啊,咱们搞艺术的,还是要有点骨气在身上的。”

林嘉良心道,你都从宝岛灰溜溜地跑回来拍艳情片了,还谈文人风骨,有点分裂啊大佬。但他也没法明说。

只能学着李含厢长叹一口气道:“老师啊,咱们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啊。您曾经说过吗,有钱没梦,有梦没钱。

再说了,既然咱们接拍了这部电影,我觉得就算是艳情片,咱们也得想着办法把他拍的够艳够情,这样才算对得起买票地观众嘛。”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