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夫人虽然是女子却有将门的豪气,更何况李绩,秦琼,牛进达和程咬金几家同气连枝,一损俱损。
冷笑着做了决定:“既然长孙无忌不怕将事情做绝恶了我们,那本夫人也不介意拿钱把他们砸的吐血!”
“婶娘威武霸气!”
李恪一大早就接到了父皇的旨意,任命他为这场赛事的总理,这让他异常兴奋。
太子李承乾摔断了腿,坊间已经有了望之不似人君的谣言。
最受父皇宠爱的李泰,则是惨遭李斯文羞辱,被勒令闭门读书。
所以在这个关键时刻,父皇让他主持赛事,目的不言而喻。
他相貌英俊身材魁梧,做事果敢,就连父皇都赞他英果类己。
却只因为母妃是杨妃,身为庶长子,与太子宝座失之交臂。
而和他一同总理这场比赛的是中书侍郎,参知政事岑文本。
既然是比赛,自然要有规则。
首先是对比赛的距离进行了测量,来回总共六十里,从太极门开始,沿着中轴线出城,到达蓝田县后即刻返程。
每一里地都要设置一个岗哨,沿途还要用绳子拉起来,防止有人被马队撞到。
道路两旁绳子以外,便是允许百姓围观的观众台。
而从承天门开始的赛道,既有石板路还有夯土路,甚至在蓝田境内还有砂石路、泥水路,可以说骑兵大部分会遇到的各种路况都一应俱全。
李恪骑着宝马,皱眉看向左侧的岑文本:“国相,六十里长途,这对战马本来就是一种巨大考验。即便是强行跑下来,可马蹄一旦被磨穿,一匹良骏就彻底废掉了!
父皇也是熟知马性,为何这道旨意........。”
岑文本对这场赛事也是莫名其妙,笑道:“不管陛下意图如何,殿下只管办好差事。”
李恪默默点头,这句话既是劝诫也是点拨,机会来之不易殿下好生珍惜。
“多谢国相,不过,某听说李斯文自从回魂之后,就再也没去过东宫。”
岑文本苦笑摇头,道:“说实话,现在即使是某,也看不懂这个小子了。当日在太极殿皇后曾亲口许他一个紫衣侯,目的就是让他不再找长孙冲寻仇。
但这小子竟然回了一句:‘封侯非某愿,只求怨气平’。看似是在为太子殿下报仇,但他自此疏离东宫,就连太子去神龙殿帮他说项的情分都弃之不顾。”
李恪鄙夷道:“难道不是因为太子断腿........”
“殿下慎言!”岑文本断喝一声,道:“将门从来就不参与储位之争。
可如果没了军队的支持,无论是谁也坐不稳那个位置!而殿下年纪和李斯文相仿,以前或许因为太子的缘故,与之交往不深。可这一次却是天赐良机。”
李恪点点头,李绩虽然没有在中枢任职,却是有实权的封疆大吏,即便他贵为皇子,想要拉拢这样一位重臣也是有心无力。
但拉拢不动李绩,他却可以交好李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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