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国引领着专家团队投入到了热火朝天的数据测量工作中……
易中海站在一旁,愣住了,仿佛成了一个局外人,插不进李建国等人专业而深奥的对话之中,那些术语在他耳中犹如神秘难解的天书。他像个懵懂的小学生般木讷地杵在原地。待到察觉良久未见傻柱身影时,易中海方才喃喃自语:
“真是稀奇,傻柱怎么到现在还没露面呢?个厕所难道还能走丢不成?”
他目光流转,看见李建国他们依然忙碌不止,于是决定出去寻找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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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傻柱竟意外地跌入了一个深坑,脸朝下直挺挺地栽了进去,而坑底赫然便是他刚刚制作的新鲜粪肥。虽然土坑并不算极深,却也有着惊人的三米深度。傻柱并未因坠落受伤,却难逃那扑鼻的恶臭熏染,以至于瞬间被熏得昏迷过去。此生首次遭遇如此羞辱的经历让他苦不堪言,更糟糕的是,那污秽之物正是出自他自身的排泄。
粪便黏稠地糊满了他的脸颊。经过一番挣扎,傻柱终于恢复意识,随之而来的是歇斯底里的咒骂:“见鬼了!我究竟做了多少孽才会遭此厄运!”
话音刚落,几乎又要被自己散发的气味再次熏晕。他的鼻子、耳朵和嘴巴无一幸免,都被粪便玷污。他在绝望中嘶吼:“有人吗?救救我!”
然而身处偏僻山区的大坑中,狂风呼啸,加之远离人群,傻柱的呼救声短时间内无人回应。“壹大爷!救命!”他竭力提高嗓门喊叫,此刻已顾不得颜面了。若不能尽快离开这粪坑,恐怕他会活活饿死在这里。
就在此刻,易中海循着傻柱的声音寻了过来。“柱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目睹傻柱的惨状,易中海不禁一阵反胃,心头涌起阵阵恶心。
“壹大爷,您可算是来了。”看到易中海出现,傻柱立刻哀求道:“快拉我一把。”
“我一个人拽不动你,你自己是怎么掉下去的?”易中海强忍恶心反问。
“是被风吹下来的。”傻柱急忙解释,“你快去叫人吧。”
“好的,你稍等一下。”易中海转身向人群奔去,大声疾呼:“快来救人哪,傻柱掉粪坑里啦!”
闻讯而来的李建国不由得哑然失笑,心中暗想:这傻柱真是闹出了个大笑话。在这荒郊野外的地方,竟然也能把自己陷进粪坑里。
“哈哈,傻柱掉粪坑了?”李建国忍不住调侃道,“我还从没听说过有人会掉进粪坑呢。”
“那以后食堂的饭菜可怎么办啊,傻柱再做饭,我估计连筷子都拿不起来了。”另一人接口道。
“没错,实在是太恶心了。”众人纷纷表示。
轧钢厂的工人们听到傻柱不慎跌入粪坑的消息,立刻爆发出一阵阵哄笑,一个个捧腹大笑到无法自制。
杨厂长面色铁青,怒火仿佛瞬间点燃了他的肺腑。
一群专家虽暗自发噱,却碍于体面极力克制,结果个个憋得脸颊泛红。
傻柱这小子,真是办事不靠谱,坏事接二连三!
堂堂一个七尺男儿,竟然栽在粪坑这种地方!
赶紧派人过去,把他捞出来!
笑声渐歇,众人找来一根结实的竹竿。
傻柱,抓紧了,我们拉你来。易中海朝着粪坑中的傻柱大声喊道。
傻柱慌忙握住竹竿,工人们使出全身力气往拽,他自己则拼尽全力蹬着粪坑湿滑的壁面向攀爬。
突然间,一股刺鼻的恶臭扑面而来,几位帮忙的工人抵挡不住,不由得一阵反胃。
手下一松,傻柱再度滑落粪坑,伴随着一声沉闷的砰响,他重重地摔在污秽之中。
这回,傻柱满身下沾满了脏物,令周围的同事们不堪忍受,连连呕吐。
快拉我去啊!傻柱焦急万分地呼救。
尽管恶心至极,工人们仍然咬牙坚持,费了好一番周折,傻柱才重新抓住竹竿,狼狈不堪地爬出了粪坑。
傻柱,你身这味儿,简直让人难以忍受。
真是没谁了,连厕所都能掉进粪坑。
更夸张的是,这粪坑还是你自己亲手‘造’的。
往后别再跟人说你是咱们厂的了。
大伙儿避之唯恐不及,傻柱这一天无疑闹了个天大的笑话。原本平静的一日,此刻因为这个意外事件,在区里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轧钢厂的工人掉进了粪坑!
李建国在一旁目睹全程,险些笑岔了气。
你怎么能这么粗心大意呢。
傻柱,要是换成是我,肯定找个地缝儿钻进去算了。
我现在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傻柱羞愧交加,深感今日这场尴尬丢人之极。
完成工作后,大伙儿准备打道回府。尽管傻柱已竭力清除身的污渍,然而山并无清泉可供洗涤,他身那股令人掩鼻的气息依然挥之不去,使得周围之人纷纷退避三舍。
行了,大家都辛苦了,早点回家休息吧。李建国微笑着与众人挥手告别。
壹大爷,我腿好像扭伤了,痛得厉害,现在没法走路了。傻柱显得愈发焦虑,毕竟离山下的路程还很远,而他此刻的腿却寸步难行。
杨厂长厌恶地瞪着傻柱,心里巴不得他从此消失匿迹。
易中海,你负责把傻柱背回去。
说完这话,杨厂长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傻柱这一闹腾,不仅让自己颜面扫地,还让杨厂长在区领导面前丢了份儿。
李建国嬉皮笑脸地注视着易中海和傻柱的身影,嘴角挂着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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