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骏和华生态度突转，还没轮到华生欢呼，马骏率先开口：“梁局，我什么情况，你说清楚些。”
“投诉科已给出对你处理的意见，你继续当队长，下星期去银乐队报道。”
马骏顿时怔住了：
“不可能吧，如此绝情，我只是抓匪时动作大了点。”
梁建波重重敲桌提醒：“刚才你自己说的，警察讲制度！”
马骏哑然转向一旁，稍作沉思后目光坚毅地直视梁建波：
“我要申诉！”
一旁，华生少见地帮腔央求：“梁局，我确实希望换个搭档，但也无需如此绝吧？去银乐队打鼓？”
“你以为我很乐意？我给投诉科求情，对方却说这家伙接受审讯态度嚣张，毫无悔过之意，没解雇他就不错了。既喜欢打，那就让他去敲鼓吧。”
马骏垂头丧气地抽烟，一言不发。看着他的样子，华生心头不禁泛起一丝悲戚：
“梁局，你是宁总的亲信，去替他说句话，请宁总给投诉科打个电话，或许还有转机。”
梁建波刚想揭开宁小贤和投诉科的关系，电话铃声骤响。
“梁局，宁总让您过去一趟。”
“知道了。”
挂断电话，梁建波扫视马骏和华生：“先去银乐队报道，我再想法子把你调回来，敲鼓或许能磨磨你急躁脾气，免得出手无度。至于你，等会我安排录口供，完了让人通知越南帮保你出来，免生嫌疑。”
马骏和华生相视一眼，低声道：“是，局长。”
梁建波摇头离席，走向宁小贤的办公室。
进门后发现宁小贤站在白板前，墙上挂着三张照片。听到动静，宁小贤回头瞥来。
“越南帮那个案子由你负责吧？”
梁建波点头走向白板，详细讲解案情：
“这批从越南来的歹徒在香港另立门户，行事比黑社会组织还要嚣张，为首的是个叫渣哥的，个性乖戾残暴，现为越南帮领袖。
他有两个弟，托尼和阿虎，是越南帮的金牌打手，对渣哥忠心耿耿。我派出的卧底已赢得兄弟仨的信任，但我们尚未掌握足以定罪他们的铁证。”
宁小贤目光在三兄弟的照片间扫过，最后落在老二托尼身上。虽然名叫理发师，印象中这位托尼是铁骨铮铮的硬汉，身手非凡，不少人都误以为他是老大。
以前越南帮这种社团根本进不了宁小贤的视线，近期警方击毙雷耀扬，东星收缩毒品生意，才使得越南帮浮出水面。他们原先将毒品运入香港，再销往越南，如今东星收缩业务，这群越南人的野心日渐膨胀，打算直接将毒品倾销进香港。
手已经触及这里，宁小贤岂会容许他们安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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