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您今日造访,有何贵干呢?"
雷洛步入客厅,坐在主座,目光平静地望着对面的二人,语气淡漠地询问。
尽管答应与钟轩交谈,但他显然仍带有情绪。
若非如此,依照他的待客之道,断然不会连杯茶都不端,让客人就这样干坐。
"无非小事一件!"
钟轩含笑礼貌回应,随即点燃一支烟,笑道:"仅是想见识见识,那位在港岛独揽大权的雷警官,是否依旧怀揣当年的雄心壮志?"
"如若仅此而已,那你还是离开吧!"
雷洛面色转冷,立刻起身,挥手吩咐:"忠伯,送客。"
"是!"
忠伯应声,走到二人身旁,伸手示意:"二位,请吧。"
"呵呵呵!"
面对此景,钟轩并未生气或失望,反而笑出声,仿佛看见了什么有趣的事。
"你在笑什么?"
不知何故,雷洛感到被嘲讽,顿时语气冷冽地问道。
"也没什么!"
钟轩止住笑声,抬头望向对面的老者,说:"当年廉署成立时,雷警官尚能泰然自若地将自己的财产转移至宝岛。"
"如今面对我这后辈,却屡次失态,这种对比,让我觉得颇为有趣。"
"小子,别以为解决了四个枪手,就能如此狂妄!"
雷洛猛地站起,脸色铁青,道:"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这座别墅的防卫力量,远超你的想象。"
廉署,是雷洛心中最痛的伤痕。
正是廉署的成立,导致他在港岛经营多年的王国一夜瓦解。
也是因廉署,他才如丧家之犬逃至宝岛,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
更何况他此刻正在气头上。
提及此事,无异于在伤口上撒盐,他怎能不怒?
"其实当年廉署之事,也并非全无转机。"
钟轩不动声色,靠在沙发上,微笑道:"可惜雷警官当年已被鹰国人吓得胆寒,否则如今的港岛,或许仍是雷警官说了算。"
"所以如今的局面,完全归咎于雷警官的魄力不足,与其他外在因素无关。"
再冷静的人,一旦情绪被挑动,也很容易暴露软肋。
钟轩屡次挑动雷洛的情绪,正是为了在接下来的谈判中占据上风。
"你这后辈懂什么?"
闻言,雷洛面色阴沉,眼底藏着不甘与无奈,怒声道:"当年廉署的人,都是从鹰国政界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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