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迈着两条笔直白嫩的光洁大长腿,莲足轻移,三两步便来到床前。
手捂巍峨雪白胸口,弯腰福了一福,“奴家多谢公子封正大恩!”
她就是刚才来讨封的蛇妖?
啧啧啧,这身材,这样貌,不愧是个迷死人不赔命的小妖精。
冯岳缓缓下床,“张口之劳,姑娘不必客气。”
“那怎么可以呢!”女子媚眼如丝,“如此大恩,奴家无以为报,只好…只好……”
女子低下头,娇羞的一笑。
莲足在地上轻轻一点,高高跃起,两条大长腿已攀在了刚站起来的冯岳腰上,一只滑嫩酥软的雪白玉臂搂着他的脖子,将他压倒回床上。
女子伸出尖尖香舌,轻舔着嫣红朱唇,笑靥如花,“如此大恩,奴家无以为报,只好……将你吃掉喽。就问公子你怕不怕?”
软玉满怀,幽香扑鼻。
冯岳血脉贲张,胆气豪生,不就是当一回草蟒英雄嘛!
有些事,他姓许的行,我冯岳当然也行!
“来呀,谁怕谁!”
女子再舔下嘴唇,“啊哟~公子你好有男人气概哟,人家好喜欢。那奴家这便开始了?”
冯岳直勾勾地盯着她那烟熏妆似的一双媚眼,直接躺平,“来吧!”
女子盈盈浅笑,“公子你好坏噢!这还是人家化形后的第一回呢,一会儿你可得怜惜则个。哎呀,你能不能闭上眼睛呀,人家会害羞的。”
冯岳咕咚咕咚连咽几口唾沫,舒缓下干渴的嗓子,依言闭上眼睛……留了一条缝。
“公子,奴家来了哟。”
“哧”的一声,冯岳身上的白孝服被撕开道大口子,一只温凉却有些粗糙的小手抚上他的胸膛,缓缓划着圈儿,然后停在了心脏处。
“公子,从这里开始,你看可以吗?”
冯岳激动得大口大口深吸着气。
“公子,好不好?好不好嘛!”
冯岳倏地睁开眼睛,嘴巴张开,大喝一声,“哈哟~~去!”
一道凝如实质的音波从他嗓子眼里冲出,直扑那女子面门。
那女子“唳”的惨叫一声,身体后仰,“扑通”摔倒在床下。
门外远处,一条水桶粗的大蛇,高仰着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的蛇头,看到屋内情景,以人言大声叫道:“恩公快逃,你不是它的对手!”
冯岳一骨碌爬起来,本待前去拿煮饭的黑铁锅,砸死这陷入昏迷的女人,骤然听到叫喊,连忙抓起挂在床边茅草墙上的弹弓与铁蛋丸袋,飞奔出茅屋几十米远,这才敢回头看向屋内。
只见床前,仰躺着一只鸵鸟那般大的怪鸟。
那怪鸟羽毛凌乱,血迹斑斑。
一扇比席子还大的翅膀,被折断后,只剩下皮肉相连,斜铺在床上。
两只翅膀中间,伸出三根脖子,却又只长了两个头。
中间没头的那根脖子上,紫黑的血正汩汩涌出。
“恩公,你没事吧?”
大蛇从草丛里缓缓半立起身子,以人言关切地问道。
声音焦急,却依然透着几分娇滴滴、软侬侬。
冯岳摇摇头,沉声问道:“这是什么鬼东西?”
“鬼车,一只尚未成年的化形境鬼车鸟。”
……
时间回退到三分钟前,蓬门刚被打开的刹那。
冯岳坐起身子,看向门口,只见一名粉纱女子站在那里。
而她背后几十米远处,于电闪雷鸣中,他眼角余光分明看见一条血肉模糊的大蛇,人立起小半个身子,蛇头左右摇摆成了拨浪鼓。
冯岳故作惊讶的问那女子,“你……你是谁?”
女子手捂巍峨雪白胸口,弯腰福了一福,“奴家多谢公子封正大恩!”
一听这嗓音,虽然也算清脆娇柔,但完全没有蛇妖先前讨封时的那股韵味儿。
至此,冯岳哪还不明白那条大蛇的意思。
真正被自己封正的大蛇,应该便是在门外摇头晃脑的那条。
而眼前的女子,肯定是个来路不明的冒牌货。
看那女子堵在门口,封住了逃跑路线,他只好一边虚与委蛇着,一边以意念调出面板。
视线落在“弹弓打鸟术”与“呵斥术”两项武技上,一转念,他马上便有了决断。
如此近的距离,只适合远攻的弹弓打鸟术肯定用不上。
况且,对方既然冒名而来,肯定有所防备,绝对不会给自己拿弹弓、装弹丸的机会。
他两眼盯着“呵斥术”后面的黑色小“+”,心里默念:加点、加满!
不知从哪里来的一道道热流,接连不断地灌注入他的身体。
喉咙突然干渴得火烧火燎得要冒烟似的,发出嘁哩喀喳的阵阵轻响。
【你消耗四个基本点,将呵斥术从入门提升到小成、大成、圆满、无极。】
【呵斥术(无极)+】
等面板确认完加点到无极,冯岳已经被那女子扑倒在床上。
一只冰凉的小手,按在他的心脏处,随时便会挖下去。
冯岳不敢再赌,默默回忆原身驱赶鸟雀时的样子,深吸几口气,对着女子面门,突然大喝一声,“哈哟~去!”
一道凝如实质的音波从他口中喷出,将那女子震晕过去,现出了原形。
……
“恩公,快逃!咱们不是它的对手!”
蛇妖吆喝一句,钻入草丛,艰难摇摆着受伤的身体,爬向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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