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海大哥看其难以启齿当年之事,似有难言之苦衷。
又看其夫妻二人之形态。细想当年,不知受了多少罪。
欲给他讲这些年听说的密闻,又怕他受不住,每每见到祝标春,总是要扬言灭了他们全家。
难道真的天意作为?
冷天说:“大哥但说无妨。”
长海便说道。
当年冷天出逃京城。祝标春本就纠结了京城的一些泼皮无赖,嗅着车马的味道,尾随冷天。
奈何长海为他挡了一些详细。
长海对祝标春说:“此乃我兄台,你不可以肆意迫害。”
祝标春冷笑道:“此乃我情人,我杀了他,为自己报仇。你又奈我何?”
说出情人二字,冷天不免红了脸。觉得无言面对苍天。连同屋内的每个人,都觉得愧为做人。
长海问:“你是否当年真的喜欢过这个女人?”
回头看他夫人在身边,未免觉得唐突了些。
我当年是否喜欢过除了妻子之外的女子。或者有过这些想法,又觉得妻妾成群,也未尝不是大侠之作为。
只是恨之兄弟情义之家,都是夫妇二人,再无旁个女子。江湖之豪士不知耻笑过自己多少遍了。
想来躲避之年月,也曾经问天问地,是否喜欢过别个女子。
祝标春当年的影子又一次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她是如此的婀娜,自有一股美艳之态。想多少男人,欲近她身不得,唯独对自己,情有独钟的样子。真是恨她竟然一生愿意这样的扬言要灭了他们全家,连冷青和冷林都不放过。
也是自己不该有如此之过错。可是大错已经铸成,都怪年轻时是如此的多情爱结交各帮各派武林人士。
想及当年眉家庄,奉家庄,鹿家庄,常家庄,各派武林常常集结在京城的一些酒楼内。趁着年轻的夜色,与其把酒谈古论国事。自是觉得那时的豪意之心胸又升腾了上来。
奈何京城还是隔着有些远,要走多久,才是能够和故友再重逢把酒谈古论国事?许多年过去了,那些谈论的风,隔着窗户,幽幽的顺着篆香飘散过来。
他愿意这样,愿意身在其中,不知道自己的家学是怎样?自己继承爷爷的武功又会怎样?
其实结交豪侠,一直自己的梦想。
他无数次的假设过,钻研家学并发扬光大,更胜一筹。
奈何家里的宝贝被偷。
长海早就耳闻过。
长海说起自从冷天逃离之后,很多的门派都惋惜,人生或者敌不过一条毒蛇。有些人想要杀了祝标春。奈何祝标春狡猾非凡,冷天走了之后,也不在京城开酒馆了。
长海说,那次比武的时候,幸亏自己惊醒点。那些毒镖和暗箭,缺失厉害。仔细看来,是采纳了冷天家学的精髓一些。
冷天冷笑着,自己当年如果不带着书去酒场。那么今天的冷天或者会是另外的一番样子。
“你可知她怎样偷得你的武学工夫的?”
冷天说:“爷爷当年都记在书本上,包括穴位的精妙,全被她带走了。能不学得精细?”
长海说:“当我使出混天掌的时候,她竟然能够用眼睛看到我手掌的要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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