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以盛情款待冷天父子。
冷天深感王爷的盛恩。奈何自己和王爷多年未见,两相差距甚大。
虽然酒席上总是对分别之情不能尽叙。也知道此盛恩实是难得。若是总是叨扰,实在不便王爷日常的朝廷的事务。
于是在和冷青冷林一起吃完这顿饭之后,自己就含着眼泪,说自己不便在此久留。
王爷思量冷天结识的仇家正是在京城。本来想劝说怕她做甚?
其实虽然身在官场。但是对于江湖的道道,他也是深知。本来还想再叙些兄弟情谊。毕竟阔别太多年。
当年款待自己去科举,现在已经和往日大不同了。
如果总是叙说往日的情谊,也有些不相时宜。但是只是在此住一天,时日确是太短。
总是苦劝他多住些日子,好和二个儿子多待在一起。
冷天说,如果灭了仇家之大仇,自己打算在京城安家落户。这样也容易和儿子们相处。
王爷知道这是推脱之意。
他的仇家岂会善罢甘休。他也知道就是住在某某酒楼的那个祝氏。
现如今见冷天如此胆小怕事,眼看着二个儿子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知道父子情深。再难割舍。但是他们从小就在王府里和小姐一起长大,父母分别之苦已经习惯为常了。若真是让冷天住在王府内,恐怕江湖中人会真的不很习惯。
于是两人又谈了这些年的江湖的变换。王爷又说出自己为朝廷效力的种种日常。冷天甚是羡慕文能治邦理政,王爷真乃大才。冷青和冷林,让他也很是喜欢。觉得就此在这次酒桌上托付给了王爷。
万望王爷能够看在兄弟之情上,教导儿子长大成人。
王爷说:“自家人何必客气。”一副甚是能够把二子抚养长大成人的责任之心。
于是冷天跪拜在地,向王爷拜谢恩缘。
王爷连连扶起。说:“兄台这是何故?”
冷天说,都是自己的罪过。自己无能亲自照料,只能拜托王爷照顾孩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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