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内有不少烟花之地,虽然朝廷官员不敢明着进入其中,但是各府的公子和商人却是对这里独有情钟。
不少朝廷大员的公子和功勋之子都非常喜欢前来,而且出手非常豪气。
今天前来这座酒楼的贵宾不少,甚至有些人的身份非同小可,其中便有纪王。
纪王可是梁帝最小的弟弟,也是梁帝存活再世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亲兄弟了。
纪王爷在梁帝心中有着很高的位置,哪怕是太子和誉王都不敢轻易得罪纪王,他们深怕纪王爷倒向另外一边。
不过真正注意到纪王爷的人却没有几个,毕竟纪王虽然身份尊贵,可却没有出仕,并没有担任朝廷官职。
“啊!”
突然间随着一声尖叫,酒楼内无数人都看到吏部尚书何大人之子砸死了文远伯之子邱泽。
“杀人了,杀人了!”
瞬间现场一片混乱,而宫羽则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她奉梅长苏之命按照计划用两位和何文新有仇的双胞胎姐妹引起两人公子吃醋,最后却大打出手,最终一人丧命的便是文远伯之子,而杀人者便是吏部尚书之子何文新。
宫羽明白自己的任何完成了,接下来就看各方势力登场了。
这两人公子都是十恶不赦之辈,他们仗势欺人,不知道欺负了多少善良之人。
对此宫羽心中没有一丝的触动,而且她明白距离自己报仇的时间也不远了。
何文新知道自己杀人后,他也愣住了,不过却没有人敢对他怎么样,他毕竟是吏部尚书之子。
随后何文新跑了,他要回家,他明白只有自己的亲爹才能救自己。
而酒楼老板也不敢大意,他立刻向京兆衙门报案。
高升得到消息后,立刻带人前来勘察现场,很快这件案子就非常清楚的摆在了高升面前。
不过高升这位京兆尹却楼层了一丝苦笑,不久之前他手中经过了一个重案,牵扯到了朝廷的户部尚书,而今又有一件案子到了自己手中,而且这一次牵扯到了吏部尚书。
高升也明白一个道理,不管怎么说命案已经发生了,自己就不能放任不管。
不过想要捉拿凶手,恐怕只能等待第二天了。
第二天。
天刚亮,吏部尚书何敬中就来到了誉王府。
誉王府的人将何敬中请进了誉王府,同时派人通知誉王。
得到消息的誉王虽然不解,但也很快就来到了正殿,不管怎么说何敬中都是他手下的二品大员,替他管理着吏部。
这些年也正是因为他手中掌控着吏部,他才能和太子抗衡,否则他哪里有勇气跟太子抗衡。
“殿下,我求求您了,我何家三代单传,就这一个独苗呀,殿下……”
何敬中看到誉王的瞬间就跪下大声哭泣着道。
“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说清楚。”
誉王还处于懵逼状态中。
随后誉王命人将何敬中扶起来。
“殿下,救命呀。”
何敬中虽然站了起来,但是他的心却还是非常担心,毕竟他儿子砸死的是文远伯的独子。
很快何敬中就将昨天的事情对誉王讲了一遍。
“殿下,臣自知教子无方,小儿也确实闯下了大祸,臣请殿下看在臣这么多年效忠的份,年过五十,也只有这一个儿子,家中老母爱孙如命,若有不测,只怕……只怕老娘她承受不住呀。”
何敬中哽咽着道。
而誉王听后确实感觉到一阵头大,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何敬中,你也太疏于管教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京畿之地,天子脚下,行事竟然这么狂妄,要是打死个平民也就罢了,可打死的居然是文远伯之子。”
“虽然文远伯没有出仕,可祖辈的荫封还是摆在那里的。”
誉王此时也是非常气愤。
誉王也意识到一旦这件事情处理不好,他手中的吏部恐怕要让出去了。
“可是殿下,您的身份。”
何敬中怎么可能死心。
“本王的身份虽然比他贵重,可也不能强行庇护呀,咱不说有没有哪个御史参本,文远伯自己就可以参本,这件事情若是闹到陛下那里,你和本王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誉王更生气了。
“殿下,臣也知道此事为难了殿下,可若是杀了平民,臣也不敢惊扰殿下,臣自知力量微薄,才来向殿下求救呀。”
何敬中跪下哭泣着道。
这次何敬中前来誉王府,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要借助誉王之力救他的儿子何文新。
“殿下,您也知道文远伯一向胆小怕事,这点小事……”
“你说的轻巧,可这是小事吗?你死的事儿子,人家的儿子就不是儿子,人在急怒之下,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誉王气得直拍桌子。
随后何敬中就在大殿中哭了起来,这让誉王感觉到非常头脑。
“你也不要难过,这也不是明天就要处斩了,你不要慌呀!”
誉王站起来劝道。
“殿下,臣是怕京兆府定了案,就扳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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