粽子可以失误很多次,但是王三胖只要失误一次,那就是茅房里面打灯-找死(照屎)。
我必须得去帮他!
此时我赤手空拳,短刀已经留在粽子口中,显然普通方法根本奈何不了它。我心想:“是时候抄家伙了!”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取出背包里面的冲锋枪,拉动扳机,迅速上膛。
我端起枪,向着那粽子扫了几枪!我小时候经常摆弄各种玩具枪,对枪还是比较熟悉,小时候也玩过火药枪,所以对于射击的准度还是拿手。
我也顾不得什么原体原尸了,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干掉这玩意儿。我一梭子全打在粽子的头部,这枪的威力可不比土枪和玩具枪,一枪一个大窟窿,粽子的头都被打得稀烂。
粽子应声而倒!
胖子如释重负,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了下来。
转过身来向着我,比了个大拇指!
我收起枪,换上新弹夹,对着冒烟的枪口,吹了口气,露出个得意的表情看着王三胖。
紧接着王三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满脸惊恐之色,扯开嗓子大吼一声:“一天,小心!”
听到这声喊叫,我浑身一颤,急忙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果然,视线所及之处,正是之前那两具尸体停放的位置。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让我心跳陡然加速,手心也开始冒汗。
我不敢有丝毫犹豫,迅速举起手中那把黑漆漆的枪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那两具尸体。就在这时,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那两具原本毫无生气的尸体,突然张开嘴巴,将含在嘴里的黑驴蹄子吐了出来。它们那快要掉落的灰白色眼珠,竟然开始不受控制地胡乱转动着,死死地盯着我,透露出一股诡异而阴森的气息。
与此同时,尸体的身体也开始莫名其妙地抽搐起来,仿佛有什么力量正在试图唤醒他们。紧接着,他们的身躯猛地一震,就如同被某种神秘力量注入了生机一般,张牙舞爪、面目狰狞地朝我猛扑过来。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哪见过这种诡异的阵仗!
竟然有粽子会不怕黑驴蹄子?
我端起枪对着粽子一顿突突,边打边撤,一边问道:“胖哥,这什么情况?难不成这粽子成精了?”
一旁的王三胖彻底懵圈了,他瞪大眼睛,张大嘴巴,满脸惊愕,心中暗自思忖:“我勒个去,老子闯荡江湖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碰到这种诡异至极的事情啊!”
“黑驴蹄子克制粽子乃是千古不变的真理,世人皆知,绝不会出错!难道说这里面有人暗中捣鬼?”王三胖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道。
倘若黑驴蹄子能克制粽子这个说法没毛病的话,那么眼下就只剩下两种可能性了。其一,这黑驴蹄子本身存在问题;其二,则是这具粽子有古怪。至于这粽子究竟有没有问题,目前尚不得而知!
不过可以先从黑驴蹄子下手,只要确定了黑驴蹄子没问题,再用排除法一推,就能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肯定就在这粽子身了!
我边打边撤,同时目光紧盯着散落在地上的那些黑驴蹄子。俗话说得好,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不看还好,仔细一看真把我气个半死!
哎呀妈呀!这特么哪里是什么黑驴蹄子啊?分明就是马蹄子嘛!想当年,俺家也曾经养过一头驴呢。不过咱们南方地区对驴子的需求可不大,后来索性就给卖掉了。记得当初那头驴子刚刚被牵回家时,我还天真地以为它是一匹马呢。
毕竟马和驴长得实在太像啦,一般人根本分辨不出来。而且那时候年纪小,又没啥经验,所以一直误以为家里养的就是马。直到好几年后,我才慢慢弄明白两者之间的区别。
想到这里,我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扯开嗓子破口大骂起来:“这特么明明是马蹄子,压根儿就不是黑驴蹄子!”
显然王三胖和林川虽然知道黑驴蹄子可以克粽子,其实对黑驴蹄子并不怎么了解,不然也不可能出现这档子事儿。
听到我的话,王三胖顿时咳嗽起来,脸都气黑了,一脸不解:“真他娘的害人,怎么这他娘的都有人骗?”
我撤到王三胖的身前,此时枪里面的弹夹已经空了,虽然两个粽子头部都被击中数枪,只是降低了粽子进攻速度,即使粽子的头部有好几个窟窿,但是根本打不死。
先前攻击王三胖那只粽子,头都被打烂了,吊着头皮和血肉,又直直站了起来,向我们攻来。
王三胖也掏出包里面的枪,开始突突起来,乍一看,他的枪法也不赖!
我有喘气的时间,并解释道:“挂羊头卖狗肉,真他娘的是无奸不商,无商不奸!”
我喘了口气继续说道:“天上的龙肉,地上的驴肉。马和驴很相似,但是价格相差甚远,一斤驴肉的价格相当于两斤马肉。所以经常有人用马肉来代替驴肉,只要除去马头换个驴头,一般人很难看出来!反正都是吃的,即使最后煮着吃了,发现是马肉,也很少有人去找麻烦。”
“人家以为我们买来吃的,谁知道我们用来镇尸,真他娘的害死人!”我摇头叹息。
真是每天上一当,当当不一样。
看来今时不同往日,人在江湖混,要有反诈意识,不然早晚要被整死。
我和王三胖深知大势已去,物理攻击根本没有用,现在没有镇尸符和黑驴蹄子,根本制裁不了这几个粽子,只能边打边向山上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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