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塔露拉大公狼子野心,现在集结了六万人,三个集团军编制已经进入到了叶尼塞河的山谷中,倘若塔露拉切断了那边的连线,我们就和贝加尔大公和万尼亚大公失去了联系呀!”
一个乌萨斯的官员捂住胸口声泪俱下的痛斥着封公了还不到一年塔露拉。
“是呀,陛下,塔露拉一旦掐断了南部的唯一的通路,那样塔露拉的下一步计划一定是要针对贝加尔大公和万尼亚大公,到时候如果塔露拉覆灭了两大公,塔露拉就等于有了乌萨斯的半壁江山呀!”
“我们要是派兵再去增援贝加尔大公,要么从北边绕过去,要么就要夺回叶尼塞河,那种地方可易守难攻呀,我们手中的兵力不能再打仗了!”
坐在皇位上面的皇帝费奥多尔抿着嘴唇,两手放在一起不停地扣着,他真的希望这场会议TM的赶紧结束。
自从做了这个位置,自己的政令连皇宫都没出去过,现在老子还得听你们在这里胡掰扯,你们这群狗日的都是些什么德行,老子还不知道?
现在乌萨斯皇宫里面只有三派,一派新贵族,一派旧贵族,最弱小的是保皇党。
旧贵族这一派在中央这边几乎都是那些外封公爵的亲信,皇宫里面稍有风吹草动,他们能用N种连内卫都找不到的方法把消息递出去,然后那些公爵手握重兵开始敲诈。
这些公爵对地方的控制已经达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地步,这朝堂上面的旧贵族势力还偏偏不能杀。
我瞅你来气,你又看我不顺眼。
皇帝跟大臣就成了这样一个关系,谁都不能动手。
新贵族?
呵呵,给权的时候就是孙子,给任务的时候就是大爷。
这些家伙最大的作用就是带动了东乌平原上面的经济,也是一大把正在成长的韭菜。
虽说是一大把韭菜,但是这特么比花还难养。
后来内卫暗中发现了这些新贵族给公爵势力倒卖军火和粮食后,费奥多尔抽出黄金弯刀把刚端上来的进口瓜都给劈了,口中还大喊着“飞的来!飞的来!我从河北省来!”
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提出扶持新贵族的宰相维特也给沉默了。
昔日先帝征战未半驾崩,自己也是临危受命做了乌萨斯的宰相,帮助费奥多尔来维持朝政,但是乌萨斯这艘大船怎么堵都漏水,他也慢慢感觉到自己老了,有些力不从心了。
维特坐在皇帝右边的偏位上面,两手指交叉在一起放在会议桌上,扫了一眼两侧的大臣们。
说起来挺悲哀的。
满朝文武无一人可用。
国家现在都是靠着内卫和他这个宰相撑着。
“咳咳,现在天命向南部出兵已经成为了必然,我们当下还是考虑一下战争之后怎样收回战败方的权力吧。”
维特的面色凝重身上散发出一股长者的威严。
原本还想着跟皇帝谏言献策的两派大臣们听到这个消息都停下了议论。
收回战败方的权力?
三个公爵的战争,不排除有两方联合的情况,最少有一个公爵会倒在这场利益博弈中,一个公爵手中的封地可不算少,当然除了塔露拉大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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