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的嘴角扬起恶劣的弧度,字字清晰,“我很确定。”
老村长的拐杖再一砸在黄土上扬起一阵泥沙。
“胡言乱语。”
江浩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这群老古董不都一项迷信吗?
刘婶站在人群中,听完江浩的话后忍不住轻嗤一声“你哥扶持你的时候屁话不放,现在清醒了,理你远了,不扶持你了就鬼附身,有问题,呵,我看是你着瓜娃子有问题吧?”
“要我说你就该在自己身上找找问题,别一天到晚睡不醒似的。”
刘婶话落,人群中传出低笑声,听得江浩一整面红耳赤。
可当他想到那院外的成年野猪时眼睛又亮了起来“我哥以前可不会打猎,可他会。”
老村长理了理胡须,无奈的摇摇头道:“你们夫妻俩每日啥都不做,家里的地全是你哥理的,家里的柴与水也是他弄的,每日一天忙到晚哪来的力气去打猎。而且,你哥自小就喜欢跟在江猎户屁股后面会一些也算正常。”
听完村长的话江浩的脸霎时白了,这下他算明白了,无论他怎么说村里的人都不会信的。
江浩的态度被村长收入眼底,他将目光移到江槐身上问道:“江大娃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江槐抱着豆豆轻抚着她的后背,眼睫微垂着。
如今,江浩一家的名声在村里算是臭了,自己也没必要再纠缠下去。
毕竟自己和豆豆还要在这里生活一段日子,至于上辈子的仇。原主并未要求报复,自己也没必要为此节外生枝,以江浩夫妇的性子只要没人兜着,就算再好的牌也会打的稀烂。
“我相信您老的决策。”
马屁拍在了马身上。
老村长笑弯了眉眼,一村一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事情不要闹到官府,对于江家村的名声来说算是好事。
“既如此,就罚江浩夫妇夫妇罚跪祠堂五日,赔偿江槐相应损失。孩子交由二叔公养上几日。”
二人被同族人拖行的着离开广场,陈娟满脸怒容咒骂江槐不通人性,不顾手足之情。
而江浩,在光暗的交界间他满脸怨毒地盯着江槐。
他记恨大哥霸占他的房产,恨他有所藏拙。
你不是大哥吗?不就应该养着自己供着自己?就应当把房产让给自己,毕竟他就是个绝户,而自己可是有儿子的人。
想必在地下的父母定是同意自己的想法的,不然定会托梦与自己。
思及此他的面色愈发癫狂,竟也跟着陈娟咒骂起来,语言之毒,有过之而无不及。
江槐面色平静,注视着夫妻二人渐行渐远。
村民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有怜悯有不忍。
村长上前拍拍他的肩膀,低声道:“江娃子好好过日子,你的福气在后头。”
进日江槐的反常行为,村长也是有所耳闻。但也只当他怒急攻心,性格有所大变,但变些也并非不是好事。
晚风扶起鬓角的碎发,江槐满脸谦恭“谢谢村长。”
祠堂中陈娟掩面哭泣,嘴上不停抱怨这“都怪你非说江槐是鬼附体,如今好了把就为了几块肉不但赔了银钱还要在这破牌房里跪上五日。”
江浩被念的头疼,想吸口旱烟,摸便全身也没点影子这才想起晚上想方便新活动将烟杆子扔屋里头,只得砸吧砸吧嘴,不咸不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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