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是装的，这不仅侮辱了我，也侮辱了你自己。”
她说完就低下了头，很是伤心难过的模样，
等了一会儿也没听到贺程说话，她心里有点打鼓，硬着头皮刚要继续说，
贺程终于开口：“你很肤浅。”
不冷不淡的几个字砸在方锦心头，把她砸懵了：“我………”
不等她解释，贺程就打断了她的话。
贺程本就长的很冷，颇有点不近人情的冷漠美感，看人的时候冰刀子似的。
他语气平淡，像在叙述一个事实：“长相，家世，能力，这就是你的择偶标准，方锦，其实你并不喜欢我。”
他似乎是笑了下，很冷：“我只是恰巧符合你的择偶标准而已。”
如果有同样符合标准的人出现，方锦也会喜欢上别人。
这根本就不是喜欢。
不是的……………
方锦想反驳，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只喜欢过你……………”，
心里像是滴入了酸柠檬汁，酸涩过了劲儿，就有点说不出的疼和焦躁，
她吻上去的那一刻其实是没经过大脑的，直到被大力推开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方、锦。”，贺程的脸色已经不能用冷来形容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贺程这么生气，眼都气红了，
还是很让她喜欢的一张脸。
被她亲一下就这么生气啊，看来贺程是真的不喜欢她，好像都有点讨厌她了………
方锦说不出什么感觉，只知道要结束了。
沉末成本对一个人的影响很大的，投入越多，越不想放弃，到最后也许真的就把自己赔进去了，她需要及时止损，
贺程是最好人选，不代表是唯一人选，她不应该再继续浪费时间了。
想通后她反而轻松了，揉了揉碰上桌角的右手腕，轻挑了下眉，
迎着贺程阴沉的目光，她露出一个笑：“对不起了，最近一次，就当给我一个念想吧。”
方锦说：“贺程，我不缠着你了。”
她是笑着说这句话的，
………………
久久的沉默，
贺程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却没有想象中的轻松，只觉得某处空落落的，让他不舒服。
不过，这点不舒服可以忽略。
他点头：“希望你记住你的话。”
算是和平的一次谈话，至少在其他人眼里，方锦出来时是笑着的。
周燃熠没在她身后看到某人，凑上来压低声音八卦：“方方，你和程哥到底聊什么了？”
见他一脸好奇，方锦起了点逗他的心思，勾了勾手指头：“你凑近点，我告诉你。”
她生的实在是好看，尤其是一双水润清澈的挑花眼，笑起来小狐狸似的勾人，周燃熠不太好意思，脸都红了：“到底说什么了呀………”
见他真的凑近了，脸还红红的，明显是羞涩，方锦在贺程那里受的挫突然奇异般的找回了一点，
她故意放慢声音：“……就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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