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在塑造一个即将出生的人之前一定是把人分成了三六九等的,从身高、相貌、天赋、能力、体能、健康到智慧、性格、情商等这些人生必要的硬性条件中或多或少都会很公平的分布给芸芸众生。
为什么说公平的分布呢?因为即使是世界上长得最完美的俊男美女也会有很明显的缺点伴随他们,比方说我国古代四大美女之一的杨玉环吧,美到名垂千古的人儿竟然有狐臭;而即便是最丑陋的人也会有闪光点在他们身上,例如四大丑女之一的嫫母吧,丑是丑的难以形容,可人家贤德之名更是千古流芳。
本以为众生平等,世间的美好人人得以雨露均沾,可老天爷唯独忘记了我!
他老人家忘记了在给我众多的缺点之前也匀出一点优点来给我了!唉!搞得我一个无神论者到最后也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没干啥好事儿?唉!郁闷呀!
我是家里兄弟姐妹中最小的一个,用我们东北话说是个“老疙瘩”。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我,出生了。老妈在怀上我之后赶上了新中国第一批号召全国育龄妇女计划生育政策,老妈可是我党的积极拥护分子,于是带领着厂里一众生过几个娃的育龄妇女直奔厂办公室积极参加报名活动(我妈之所以有这么强的号召力就是因为我老妈那时候可是厂里工人家属队的队长),到了厂里的计生办第一个作出表决:生完肚子里这老八就再也不生了,坚决做绝育!领导当即就表扬了我妈,说我妈是当代妇女的表率,希望大家都能向我妈学习。其他妇女见状也纷纷报名、表决心,那场面是相当热烈了。临了儿计生办的人还给我妈和几个报名儿做绝育的妇女每人身上披了朵大红花敲锣打鼓送回家以示嘉奖。嘿嘿!小时候每次听我妈讲到这儿我都笑到肚子疼,我们家兄弟姐妹我最小,加我就八个了呀!不知道当时的我是庆幸自己来的及时呢还是在笑话那个仪式的讽刺性,总之越长大我对老妈的这段往事越是感慨良多!
说起我们家兄弟姐妹八人中我是家里最“有故事”的一个,从小到大不知道多少次听家里人、街坊邻居、亲戚、朋友以及老乡们讲起我小时候的事儿,每个人讲的桥段都大致相同,唯独不同的是当时的故事主角儿只有我和讲述人两个,所以故事细微之处或许会有略微不同。
相比起别人来述说我的往事我还是最喜欢我们一家人围坐老爸老妈身边大家七嘴八舌一起争说那段过往,那个氛围、那个热闹、那个和谐、那个温暖的家至今让我魂牵梦萦
但我总结了下,我的出生给了我家人莫大的惊吓与压力。
这是怎么回事呢?
听老妈说她在怀我的时候一直也没耽误了家属队的生产活动,因为是高强度体力工作,家属队成员一合计说:平时咱们队长任劳任怨的,不论啥时候都是做那个最脏最累的任务,可队长现在是重点保护,就派点比较轻省的活儿给队长干吧!于是老妈在怀我的第四个月就去做“打砟子”的工作了,虽然也是很费体力的工作,但这个活儿是个能够坐下来的工作,不用手提肩扛奔来走去的,所谓“打砟子”就是蹲坐在地上拿一柄锤子把一些经过高温烧制过的石块儿和含有杂质的煤块儿敲碎的工作。一直到我出生老妈才算停止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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