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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杏道:“不需要了,我已经不再去想那个问题了,一有新的收获,我的脑袋就疼个不停。还是如原来那个样子就是最好的。”

这样无名氏不就没办法呢看到他想要看到的,他就道:“这可不行,这样结果一定不会好的,你知不知道为什么这些男人现在都不再回来了光顾了?”这也是他巧妙的插进了这个问题,他觉得这一定也能让她羞耻的。

银杏想不到这和之前问题有什么联系,她道:“不知道。这其中还能挨到一起吗?”

无名氏道:“话不要太绝对,事情总是有那么一丝的关联的。我来给你好好捋一捋。”

银杏反正没有客人上门,鲁为了姚也不会来此,她就想听听打发无聊,她和无名氏道:“我就听听吧。除了这个还能做什么?”

无名氏就要开始说了,他这么也是有各种目的,他首选仔细浏览下脑内的信息,把之前种种,皆看了看遍,后来他有了结论,他就和银杏道:“我说,通常男人是很喜欢这样的对世态懵懵懂懂,不喜欢讲话,可是若是搭上三言两语又很友好,像这种的傻姑娘,怎么会没有男人喜欢呢?就是你这种的。”

银杏听的不知所措,那个话里到底是在夸她还是别的,她弄不清楚,她道:“我听得不是滋味。”

无名氏道:“我也很喜欢这样的,当然也喜欢你给我的感觉。可是有些人,就是前头来光顾你生意的男人,他们似乎对此不太满足。他们起初喜欢你,是因为你的懵懂天真,让你对他们的教导逐渐堕落,那样能满足这些人的心灵。就好像是一道亲手烹饪的糕点,一边满足于自己的手法另一边在看着将要完成的美味佳肴,这是很有成就感的。不过那道糕点到了嘴里之后,就会衍生出不少的思维。有的做的甜了,有的,没有放糖,可是糕点早就到了肚子里,这该怎么办呢?不如直接放弃的好。寻找其他的食材,再加以改正。”

这段台词银杏能听个大概,她道:“你,要说我就是没有被别人做出滋味来的废料。看起来有形,实际上没有任何味道。他们看中了这一点,之后便不再来此地。”

无名氏对她的结论很赞扬,就是没有伸出拇指,他道:“你很聪明,也很上道。话说这么聪明的女子没人喜欢,可想那些人是有多蠢笨。这好像是在海边的一块烂石头,看起来难看,可是里面是能产出加工的璞玉。不管别的人怎么看,我是喜欢的。”

银杏对这段赞扬更加不知所措,她可有被人夸奖的时候,她没有,这时她脸上好似着了火似的,热辣辣的烫手,外面一定是很红的,不过这不妨碍她的大脑运转,她的脑袋不疼了,他觉得和这人一起感觉很舒服,这些最后,她还接着生出一个想法:若是和这人一起,是不是每天都不用头疼,也不用再去为别人所劳累。可是她还是不能让自己有这种想法,她的头虽然不疼了,鲁那边她该如何,她该放弃嘛!不,她都到了这里了,也要走到最后。这个想法虽然只存在很短的时间,不过也足够,开智,这会永远甩不掉的。

一段神思,无名氏接着那个问题继续谈论,他道:“关于之前你问我其中的联系,我现在就要说到了。”

银杏道:“前面算是指出问题,后面就是对问题的分析解答。”

无名氏道:“我就说你很聪明。还有一种女人,她们个性冷漠,给人的感觉,如同一月份的洞庭湖,寒冷且锋利。这样的女人通常会有不少的追求者。那些男人大价钱的礼品,她看不上眼,那些男人们的甜言蜜语她听不进去。这样的女子始终保持着一种冷漠的外表,她越是冷,那些男人就越是想要用自己的体温将她温暖。就好比是这么一道辛辣刺激的好菜,有的人就是喜欢一边被她伤害一边阿谀奉承,这样看起来他们似乎很卑微,你要是这么想可就错了。包括上述那样的方式,都可以称之为死缠烂打,只要一直如此的善心,一直如此的卑微,到了将要成功的时间,那个时间往往是最应该小心的,他们就会甩开所有人,到了那个时候,有些人少了他们的奉承,事态就会发生转变。”

银杏道:“如同我现在这样,被思维扰乱,一边想着为什么会没有人前来,一边还要期望着他们让这里变得热闹起来。”

无名氏道:“差不多的意思吧!你爱的那个男人对另一个女子的阿谀奉承是不是如此一样?”

银杏道:“我想是差不多的。他也是要让她变得不安定。”

无名氏道:“她是不是一样的待人冷漠。”

银杏也想了想,姚对自己其实并不是那么冷淡,可是对待鲁的方式就翻上很多倍了,这可能就和方才的意思差不多的,想了这些,她和无名氏道:“是的,可是对待别人也许是不一样的。”

无名氏道:“这是一种技巧。你为什么不能变得冷漠起来。拒绝别人的一切讨厌的要求,让他们知道你是在因为他们的冷落生气,这样他们就不会把你看做是个懵懂的妇女,而是一个情绪不稳定的人,他们会事事小心,哄着你的。”

银杏道:“可是我害怕他会离开我。”

无名氏道:“他有了解的自己的人吗?除去他追求的那人外,就数你了。他别无选择的。一定要拒绝,要讲究技巧。这样你就会胜利。”

银杏道:“我想,我会试一试的。”说到这里,她还是将信将疑的,一方面她是希望这个法子会成功的,可是还有一方面,她害怕这样会惹怒鲁,从此再也不来找她,她也不知道怎么就会想看到他,离不开他。

无名氏就是知道会有这种情况,他还不忘了再接着巩固一下银杏的勇气,他先走去了窗口,道:“男人都是一样的心理,不用担心这个法子会不成的,而且你追求的那人,更是个小孩子心理,很吃这套的。”

银杏对这其中有点不理解的地方,她道:“很神奇,我说你很能看破人的心,可是对于你未见过的男人你也了解吗?,你怎么会这么了解?”

无名氏这才放心得看去了窗外,下面路上正好有个穿紫色袍子的人,他身上还有很多的大小不一样的脚印子,好像是装饰似的,他走在路上,垂着脑袋,伸着脖子,到了娼馆门边,转身就要进去,无名氏看到这个不知道怎么的他心情都好了起来,他边回头,边踩上了窗口,她对银杏道:“这有什么好说的,答案就是,和他一样,我也是个很天真的孩子。你的客人就要到了,马上就要步入受欢迎的人群了,小心窃喜吧!我需要先消失一下了。”他扶着窗口,悄悄上了房顶,可是他不会太乱动的,这里只有银杏了。

这里是二楼,她的屋子就在二楼最前面,无名氏走了,有另一个熟悉的脚步声来了,那个声音踩着楼梯,到了门前,推开了银杏屋子的小门,他露出了他的样子,这人就是心里生了激情之火的鲁易秋。

他就是为了消除心里的躁动,找到了银杏这里来拿这个女人身子,寻找安静。

他走过下面,那些昨夜劳累的女人都还要消除劳累,未起床,娼馆的这个小门当然也阻止不了他的脚步。可以说他来去自如。他进了屋子,首选就看到了银杏,他一直就在找她,银杏因为方才那人的谈话,她就在想着要实施一些特殊的方法,此地没有床铺,她在最边的,挨着墙壁,垂着脑袋,不去迎接鲁,也不要和他讲话。鲁可就觉得不对了。

这是按照她的平常动作来,只要是鲁出现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到了鲁的身边,为鲁更衣接受鲁的触摸,她在鲁的记忆里,她一向是如此的,他也认为她是个只懂床笫之欢的荡妇,只是今日,她好像变得不一样了。不过这挡不住鲁。她不动手,鲁就要帮她动手。鲁两三步就到了银杏面前,抓住她的肩膀,他嘴唇吻上了银杏的嘴,他的唇上带着温度,和方才一些人脚上的泥土,他在吻,下面还要扯下银杏的衣服,可是银杏还是如此的站在那里。她的嘴唇冰凉,身体也没有要迎合鲁的激情反应。

她一边在想着无名氏的言语,一边还是想迎合鲁的动作,她想着想着,被这个左右的思维禁锢,身体也动不起来,她的一系列的冷漠态度,让鲁觉得更恼火了。

他心里的那团火焰更加的高涨,宛如火山,岩浆就要从他的嘴里喷出去,他口干舌燥,感受着刺疼他的神智又回来了,他又看了看银杏的样子,银杏还和方才一样,这让他知道了,银杏的态度今天是不行了。他也不用再去扯银杏的衣服,当然也没有必要去吻她,他更加用不着和这人讲话,他松开了捏住银杏肩膀的手,接着方才的步伐,不过这次是倒过来的动作,他走出了门外,下到了楼梯,到了娼馆中间,想要点奇特的想法。

这其实就是他在银杏那里没有解决的事情,还是要解决,刚才银杏的态度与那个冰凉的唇让他觉得害怕了,他害怕这个整日听话的荡妇,从此再也不理会他,那时他要怎么做,那时候怎么样做另讲,现在还是有事要做的。他在银杏那里捞不着好处,就想着去下面做个善人。

他走去了桌子边上,坐在桌子上,一边用力拍打桌面,一边大声的喊叫他道:“这里的财神爷到了,还不快点出门迎财神。”周围安静的气氛,也被他感染,变得比他还要躁动。

他走后,无名氏,又踩着窗口来了,他先是去到了方才的位置,可是看了看呆愣的银杏之后,他就明白了要做什么。他也走到了银杏面前,他也捏住了银杏的肩膀,不过他可没去扯衣服,而是给这个迷茫的姑娘一个航标,他引着她做在木板,靠着墙壁,这样会让这个陷入迷茫困境的小姑娘,好受点,他坐在银杏对面。这个禅定的状态不可能持续长久。不久银杏就从这个状态脱离了,他首先看到的就是这个无名氏,她刚刚一直陷入思考,可是她的脑袋奇迹的没有疼痛感,现在她的心情相当复杂。

无名氏看的出,这个情况他经历的可不少,他先开口讲话了,他道:“第一次拒接别人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五味杂陈。”

银杏点点头,这就是承认了,她道:“即是很喜欢这种感觉,也让我很害怕,可是我却不头疼。”

无名氏道:“第一次做到拒绝长久以来的恶习惯,就是如此嘛!感觉就像是在戒酒,既要喝酒,也时时刻刻告诉自己那是个毒物,如此的矛盾,可是这不就是改变的基础吗?”

银杏道:“希望会给自己带来好运吧!”她还是有点埋怨无名氏的。这次的经历好像是个复杂的思维转变,虽然没有让她的脑袋刺痛,可是她还是觉得麻烦事不少。她依然开心不起来。

无名氏站了起来又在窗口张望,他边走还在说话,他道:“你不能这么想嘛!要知道,事情改变不是一朝一夕的,你的对手,对那个男人没有兴趣,她只是在观察而已,你爱的那个男人,他是个子比五岁顽童高不少,心里却和他一样的孩子,他一定不会放弃你的。你要自信的想着,他就要成为我的宠物了。这才对。”银杏可不敢想将来如何,无名氏又在窗口张望,又有个人到了这个方块视线里。

她的个头要高,方面孔,头上还有钗子装饰,穿一袍子不似袍子裙子不似裙子的衣服,她绕过当间道路,在娼馆门外看了看,眉毛压住眼睛,就走到门边靠在一边,观察里面。这人是司马玟。上面无名氏看到他心里比看到鲁落魄样子还要高兴不少,他认为这人一到事情一定会有意思起来的。事情也正要变得有意思起来。

鲁易秋在楼下桌子上大声喧哗,这家的主人可不能让他接着如此。这里的人一般,还是从前,都会叫这家主人为妈妈。她要负责训练自家的女人勾引男人的技巧,也要保障自家女子的身体健康,如同娼妓的再生父母,她晚上也跟着娼妓一起工作,她也是脑袋混混沌沌的,像这样吵闹的家伙她未见着面先有了几分气。到了外面见着了,鲁坐在桌上,她就更讨厌了,她走去先开口道:“早上长眼的人,中午明白的人,今天倒是让我碰上了个既不明白,也不长眼的。走着瞎胡闹。”这人就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而已,除了皮肤不紧致,其他的还算凑合。

鲁易秋瞧了她一眼,从怀里掏出一袋子钱扔在桌子上,他还故意抖掉了几个钱币,好让那个女人知道自己是个有钱人,他和妈妈道:“我是要给你送钱来的。”他也不用刻意去说点什么指导性的言辞,他知道那个女人会弄好一切的。

那个女人确实会弄好一切,凡事没有不想要钱的,她见了抖出的钱方才的恼怒就消了不少,更别说看到整一袋子,她自是由怒转喜,她说道:“哎呀!我刚才没瞧见公子,这下看清了,公子是来玩耍的,我这就去弄醒,那些个懒惰的女儿,公子稍等。”妈妈走开了,鲁果然在等,不单他在等,门边的司马也在等。

她看到,一边的妈妈欢欢喜喜的离开,再愠怒的拐了回来,后面还跟着几个女人,看样子要比银杏大上点,这些人是专门的娼妓,打扮自然没得说,是那么夸张,与这破旧的街道木板,就是像隔了开来,一点也都不和谐。

她们在鲁的对面站成一排,共有六个人,有两个在打哈哈,脸上的装扮也挺潦草,这就是急急忙忙弄完的原因,她们在看鲁易秋,鲁易秋也在观察她们,最后他在把目标锁定在了当间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年纪个头上,他觉得和银杏差不多,还有另一个和姚略微想象一点,这就不用选择了,鲁果然拉住那个和姚想象的女子,他接下来还有不少事情,要把她当成真的姚来捉弄。鲁拉着那个女人的手就要往里屋去。这个时间苦与如何吸引住鲁的司马,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她看了看那些女人,她准备从这里入手。

她也和鲁一样,走进了娼馆的门,这里的妈妈当然注意到了,她看了看司马,司马并没有理她,司马也像鲁一样,坐在方才鲁坐过的桌子上,大声叫嚷着道:“这里的财神爷到了,还不快点出门迎财神。”她只要专门引起鲁的注意,她是觉得经过方才的那几个人,这样的行动就够了。这样确实够了,谁会去专门模仿别人的动作,除了找麻烦的还有谁。鲁也不着急去里屋了,方才那个叫嚷的人,好似一桶凉水从鲁的脑袋上面浇下,他想到了点东西,既不往前也不后来看看这人。

后面妈妈见又来一个怪人,还是个女人,相貌娇好,做此地的娼妓还差不多,怎么会来做客人,她不是疯了就是故意找麻烦来的,她和司马道:“姑娘是要加入我们的家嘛?我会很乐意收你这个女儿的。”她先开开玩笑,不过这虽是玩笑,后来谈谈也许还会成真的,她就如此想法。可惜司马就是客人,她也从怀里掏出一袋子钱,也故意抖落几颗钱币,道:“我是来和你送钱的。”那个妈妈见钱欢喜,她就不管这有多少怪人了,要是这样的怪人倒不如说是贵人,她还巴不得多来几个。她接了钱,道:“女儿们快来伺候这位姑奶奶。”那些姑娘也站一排,只是还有一个正和鲁在一边等待什么。那些女人也看了看司马,司马也看了看她们,她们可从来未伺候过和自己一样的姑娘,头一次还不知道怎么弄,一个个看看她再看看另一个伙伴,她们不知道如何,可是知道的是自己的伙伴和自己一样紧抿嘴唇,稍有不慎就要笑出来了。那边司马也看的到,可是她不在意,她下了桌子给这些女孩子抛了个眉眼,这些女孩终于忍不住,一起笑了出来,边上妈妈就要来了,她和那些女人道:“笑什么?这位姑奶奶可是大财主,要好好伺候。”她转过来问司马道:“姑奶奶看上哪个姑娘了?”

司马道:“心里是有了。”她指了指鲁一边的像姚玥的女人,她接着道:“就是她了,转过来让我看看。”这个女子跟着鲁,鲁不动,她也不好先动,这时还要再看看鲁的脸色,鲁正好有想法,他和她笑了笑松开了手,这个女子就转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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